书摘
- 《年老的隐喻》
- Sex:My British Job
- 豪恩斯洛的露天市集上有很多“一碗一英镑”(Pound-a-Bowl,这几个字要连读,要吊嗓,还要拖音)——就是一英镑一脸盆的果蔬。刚开始发现“一碗一英镑”时,我还以为自己发现了阿里巴巴的藏宝洞。一脸盆有8个红椒或3把香菜,7个柠檬或1把大白菜,4根黄瓜或12根香蕉,8个牛油果或9个梨……通通都只要一英镑!世上怎会有这么便宜的菜呢?当我几乎要信耶稣时,才猛然发现这些都是批发市场的准过期菜,拎进厨房的一刻就开始速朽。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喜欢“一碗一英镑”,它让我深深领会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真谛。
- 《饥饿之殇》(Hunger Hurts)
- 英国科学家约翰·尤德金(John Yudkin)的著作《纯,白,致命》(Pure,White and Deadly)
- 镇上的公厕下午5点就关门了
- 在英国,性别歧视造成全职工作的女性的平均年收入比全职工作的男性少9112英镑;
- 英国作家李·杰克逊(Lee Jackson)在《又老又脏的伦敦》(Dirty Old London)
- BBC的纪录片《英国仆人:楼下生活的真实故事》(Servants:The True Story of Life Below Stairs)
- BBC《全景》(Panorama)
- 乔治·阿甘本(Giorgio Agamben)说,上帝没死,他只是化作了金钱,接着地平线就升起了一幅老人和羊像韭菜一样被作为牧羊人的上帝收割的画面。
- 《被俘的国家:公司接管英国》
- BBC《乡村档案》(Countryfile)节目
- 在由白人中心主义者撰写的世界史中,非法闯入他国的欧洲殖民者,常被冠以“开拓者”的美称。在16世纪初到19世纪初长达300年的大西洋奴隶贸易中,那些大肆在加勒比海域贩奴的奴隶主们,就曾一度被美称为“西印度群岛拓殖人”。秉承这个传统,直到今天,到第三世界国家谋求发展的西方白人,仍被美称为“海外游子”(Expatriate),而同样背井离乡,那些低技术、无背景的第三世界族裔和东欧打工者,却只能是“移民工”。
- 内里一分为二,挂着平板大电视的那一半作酒吧,没挂平板大电视、看上去像20世纪80年代沈阳铁西区工厂小饭堂的那部分,则用来给退休老头老太玩宾果游戏(Bingo),据说有时也腾给村里的摇滚歌星跳迪斯科,或租给某减肥协会玩呼啦圈、做普拉提。酒吧总是被一群和桌腿有仇的黄毛小伙占据。几位被农业工业化浪潮遗弃的老农,喝着闷酒围坐一旁,脚边蹲着几条忠心耿耿的牧羊犬,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偶尔冒出几只羊羔的电视荧屏。
- 美国导演迈克尔·摩尔(Michael Moore)曾拍过一部关于它的纪录片《医疗内幕》(Sicko)
- 英国国家煤炭局委派专业纪录片团队,进行了主题为“矿业回顾”(Mining Review)的系列纪录片摄制
- 英国记者史蒂芬·阿姆斯特朗在其著作《新的贫困》
- 彼时的社团功能,并非简单地向穷人布施,它还必须得起到一个交换作用,就算换不回爱意,也要换取穷人的谦抑、服从、尊崇和感恩。通过这种交换,等级观念才能持久不衰,不同阶层之间的纽带才能得到润滑和巩固。
- 同样的模式,心照不宣地在整个英国迅速蔓延开来,我们把它叫作“共助模式”(Mutual Aid)。单剑桥郡本地的共助小组就有5300名志愿者。我们在脸书上发布各种求助、捐款或支援信息,除了救人,也救宠物和野生动物,我们还征求上书议会的签名,对各种不合理的决策提出异议。高科技也在帮忙,在英国新冠共助网(Covid-19 Mutual Aid)上,只需输入邮编就可以立刻找到附近的每一个共助小组,它们像细密的渔网一样,均匀地分布在英国的版图上。
- 公共意识、民间公共空间和凝聚力
- 如果你看到穿得像银行家模样的人,在杀完人之后踮脚逃跑,还不忘用地铁出故障时播音员的平稳语气请人让道,“不好意思,刚刚杀了几个人,此刻正在跑路,麻烦借过”——这一定是在英国;如果你看到汽油、面粉和厕纸竟全被抢光,超市空空如也,一个老头拎着一只可怜的空篮子,向货架抛去绝望的凝视,这也是在英国。“Hypocrisy”(虚伪),一直都是英式英语中使用率颇高的一个词。
- 肯·洛奇的社会写实主义电影《对不起,我们错过了你》(Sorry,We Missed You)
- 《当鲍里斯遇上卡梅伦》(When Boris Met Dave,2009)
- 在英国,每个冬天就有约9700人因为没钱支付暖气费受寒而死。
- 1922年的瑞典/丹麦纪录片《女巫:历代的巫术》(Heksen)
- 《中世纪的阴道》(The Medieval Vag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