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学
谣言如何威胁政府 豆瓣
The vanishing children of Paris: rumor and politics before the French revolution
7.2 (12 个评分) 作者: [法] 阿莱特·法尔热 / [法] 雅克·勒韦 译者: 杨磊 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7 - 11
18世纪的巴黎,警察为了维持秩序逮捕了大量流民,连儿童也不能幸免。于是,谣言开始泛滥,说法国国王得了麻风病,需要小孩干净的血来洗澡。于是在1750年,巴黎人在谣言的诱使下,发生了许多反政府、反警察的暴乱。在这之后,巴黎人的政治态度大变,以前巴黎人对国王的尊敬不复存在了。本书认为,1750年的谣言及暴动已彻底摧毁了法国的互信,并为1789年法国大革命奠下了基础。
娱乐至死 豆瓣 Goodreads
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 Public Discourse in the Age of Show Business
8.2 (204 个评分) 作者: [美] 尼尔·波兹曼 译者: 章艳 中信出版集团 2015 - 5
内容简介: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尼尔·波兹曼
《娱乐至死》初版于1985年,是尼尔·波兹曼的代表作之一。
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体育、商业和任何其他公共领域的内容,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而人类无声无息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心甘 情愿,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乔治·奥威尔曾在《一九八四》中预言人类将会遭受外来压迫,失去自由;赫胥黎则在《美丽新世界》中表达了另一种忧虑:人们会渐渐爱上工业技术带来的娱乐和文化,不再思考。
《娱乐至死》想告大家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憎恨的东西,恰恰是我们热爱的东西!
----------------------------------------------------
编辑推荐:
媒介文化研究大师尼尔·波兹曼20年经典畅销作品
通过电视和网络媒介
一切都以娱乐的方式呈现
人类心甘情愿成为娱乐的附庸
最终成为娱乐至死的物种
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尼尔·波兹曼
----------------------------------------------------
媒体及专家评论:
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和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在书中的交互作用俯拾即是。《娱乐至死》是一本优秀的、令人不安的、引发思考的书,而且我敢说,它是一本必读书。它配得上经典的地位,尽管过了20年,但它比任何书都贴近时下。
——蒂姆•查理斯(Tim Challies,Discerningreader.com)
《娱乐至死》在帮助我们看清(电视)屏幕里到底在发生些什么,在这一点上,它是最优秀的。那种画面,即便没有“文化灭亡”的末日预言,也足够阴郁了。
——沃尔特·古德曼(Walter Goodman,《纽约时报》)
娱乐时代的当头一棒,尼尔·波兹曼的深刻预见。
我们今天已经处在波兹曼描述的世界里,处在一个信息和行动比严重失调的时代,在空前便利的电子传媒时代,我们比任何时候都聪明,也比任何时候都轻飘。《娱乐至死》的预言指向了我们今天的现实。
——陈丹青
波兹曼在媒体研究领域是一位巨人,地位仅次于马歇尔·麦克卢汉。
——安吉拉·佩妮,《抨击杂志》
波兹曼极具说服力地调动了心理学、历史学、语义学、麦克卢汉理论以及常识,阐述了一个触目惊心且颇具独创性的论题。
——维克托·纳瓦斯基,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波兹曼在麦克卢汉结束的地方开始,他用学者的渊博与说书人的机智构筑他的见解。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尼尔·波兹曼的逝世给公共话语带来了某些寂静。一位博学的批评者,一位严谨的反对者,一位跟奔涌的发展唱反调的人,沉默了。回顾他令人惊叹的事业,你会发现他所做的每一件事的核心都是一连串问题……他希望你去思考,字母表是如何改变了口语文化的,印刷媒体给宗教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教育是如何创造了童年的,为何对标准的测试意味着对学校系统的激进反思。
——彼得·卡瓦纳,《环球邮报》
作家、媒体批评家尼尔 ·波兹曼的去世并未得到应有的(新闻媒体的)重视。但这一点也没有让波兹曼吃惊。我们时代媒体批评领域最伟大的书之一《娱乐至死》是他写的……波兹曼比任何人都了解,电视无可挽回地改变了辩论的本质,娱乐如今在政界占至高地位。
——吉姆·本宁,alternet.org
尼尔·波兹曼是一位传承伟大纽约传统的不可思议的讲述者……正如他说的故事一样,尼尔·波兹曼投入了一生来让我们停下来……他是一个和蔼谦恭的人,他绝对不会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但是他的确告诉过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直至肺癌让他永远消声。
——约翰·齐默尔曼,《纽约邮报》
我时常想起萧伯纳著名的诗句,理智的人适应环境,而世上所有的进步都依靠不理智的人。马歇尔·麦克卢汉是不理智的,兰斯是不理智的,尼尔也是不理智的。因为这样,所有美好的事才发生了。
——保罗·莱文森,美国作家、福特汉姆大学教授
波兹曼是一个多产的作家,他在约二十本书和众多的采访和文章中展现了他的思想和他的优雅。这些作品都值得阅读和深入思考,有意或无意间你会将你读到的说给他人听。波兹曼是看穿了皇帝新衣的孩子,后来他长成了擅长表达的义愤填膺的教育者和社会消费者。
——迈克尔·寇姆夫,《学院季刊》
波兹曼的每本书都是一本小册子,一本装了封皮的随笔:《童年的消逝》讽刺美国文化的幼稚化;《娱乐至死》讽刺娱乐业,以及娱乐业对观众造成的影响……他的知识分子姿态,他在公众环境中的表现,以及他伟大的天赋——极好的幽默,实质是一个开化人类在一个野蛮世纪进行的尝试,之后成了一个开化人在电视文化中的尝试。
——杰伊·罗森,纽约大学教授
在波兹曼的书中,隐喻的作用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体现。我们设立“尼尔 ·波兹曼隐喻奖”有两个目的:奖励一位纯熟使用隐喻的有天分的作者;纪念并推广波兹曼的作品,以及印刷思想。
——锐透基金会
一本有才华、有力量、有分量的书。这是波兹曼抛出的严厉的控诉书,就我看来,他让人无法反驳。
——乔纳森·亚德利, 《华盛顿邮报》
有些书是每个人都应该读而事实上很少有人去读的。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就是其中之一。他对于娱乐时代对公共话语质量的毁灭性作用的分析提供了非同寻常的锐利洞见,这种洞见深入了到技术塑形思想与文化的方式,以及随之而来的社会各方各面的琐碎化。
——“潮起潮落”
出版于 1985年的《娱乐至死》是一本令人振奋的充满争议的书,它审视了电视对我们生活——更具体地说,是政治、文化和精神生活的——害处……本书有太多值得推荐的地方。它引发了许多思考,更让我们看到,电视是如何以某些方式侵蚀我们的公共话语甚至我们关于美好生活的整体概念的。
——谢默斯·斯威尼,social affairs unit.org
它是声讨电视文化的檄文:难道我们要把自己娱乐死?这一声喝问绝非危言耸听,我深信它是我们必须认真听取的警告。
——周国平
也许,文化拯救的希望就在于人类不断的自我反省之中,在于认真聆听波兹曼式的警世危言之中。
——刘擎
《娱乐至死》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一个国家是在什么样的媒体占据主导地位的时代进入现代化的,这对整个社会的影响是很大的。
——展江
2020年6月8日 已读
看待問題的一個角度,建議對比《輿論》、《後物欲時代》等衍生物閱讀。很多人用這本書來批評,殊不知高度的商業化也是一部分,最怕那種半干不濕的那種半吊子……
传播学 尼尔·波兹曼 文化研究 社会 社会学
消费社会 豆瓣
8.1 (41 个评分) 作者: [法国] 让·鲍德里亚 译者: 刘成富 / 全志钢 南京大学出版社 2014 - 10
本书围绕消费这个中心对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社会进行了详尽而深刻的剖析,向人们揭示了大型技术统治集团是如何引起不可遏制的消费欲望,并在此基础上对阶级社会里的各个阶层重新进行了划分。 消费是用某种编码及某种与此编码相适应的竞争性合作的无意识纪律来驯化他们;这不是通过取消便利,而是相反让他们进入游戏规则。这样,消费才能只身取代一切意识形态,并同时只身担负起整个社会的一体化,就像原始社会的等级或宗教礼仪所做到的那样。 --让·鲍德里亚 如果说,《物体系》一书的重点为揭露当今世界存在的功能性有序结构,那还是一个形而上学的本体论命题;而《消费社会》则试图走进形下的经济生活中发现一种新的支配和奴役关系:消费者与物的关系竟然不再是人与物品的使用功能之间的关系,它已经转变为人与作为“全套的物”的有序消费对象的被强暴关系了。这是一个无限的消费意义链环和强制性系列。以我的理解,这正是今天市场经济的消费结构中生成的欺骗性的伪欲望场境。消费场中,人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铭记凸状锁链捆住并强迫消费的。需要指出的是,此处的强制性并不是外在的可感的东西,而是消费中的诱奸!因为,这种强制性的实施恰恰是通过一种被幻象引诱中的自愿。
舆论 豆瓣 Goodreads
Public Opinion
9.3 (42 个评分) 作者: [美]沃尔特·李普曼 译者: 常江 / 肖寒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8 - 5
《公共舆论》是传播学领域的奠基之作,它第一次对公共舆论做了全景式的描述,自1922年问世以来,已被翻译成几十种文字,至今仍然保持着这个领域中的权威地位。其影响力经久不衰的奥秘在于,它卓有成效地梳理了舆论研究中一系列难以回避的问题,比如舆论从哪里来?它是怎样形成的?它能造成什么样的结果?谁是公众?公共舆论是什么意思?它是仅仅在公众中传播还是由公众自己形成的?它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独立的力量?该书对成见、兴趣、公意的形成和民主形象等问题做了精辟而深刻的探讨,完成了新闻史上对舆论传播现象的首次全面论述,为后人的研究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