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六
20世纪伟大指挥家系列:尼科莱·戈洛瓦诺夫 / 20世纪伟大指挥家系列:尼科莱·格洛凡诺夫 豆瓣
Nikolai Golovanov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02年6月4日 出版发行: EMI Classics
指挥:尼科莱·哥洛凡洛夫
EMI CZS 5751122(2CD)
格拉祖洛夫:第六交响曲
孟德尔松:仲夏夜之梦序曲和谐谑曲,莫斯科广播乐团,1952年莫斯科
柴可夫斯基:1812序曲,莫斯科广播乐团,1948年莫斯科现场
李斯特:奥非欧,莫斯科广播乐团,1952年莫斯科
李斯特:挽诗,莫斯科广播乐团,1953年莫斯科
李斯特:马捷帕,莫斯科广播乐团,1952年莫斯科
李斯特:节庆的声音,莫斯科广播乐团,1953年莫斯科
李斯特:普洛米休斯,莫斯科广播乐团,1952年莫斯科
哥洛凡洛夫是苏联最伟大的指挥家之一。他是Ippolitov-Ivanov的学生,1930-36年担任莫斯科大剧院的指挥。1948-53年成为莫斯科广播乐团的领导人。苏联指挥大师Svetlanov就是他的学生。哥洛凡洛夫是苏联政府在文艺方面的干将,他曾四次获得“斯大林奖”。他是俄罗斯作曲家首屈一指的演绎者。
哥洛凡洛夫的录音平常很难找到。这次的录音,全部是由莫斯科的MK’sStudio借出的。全部的录音都是非常珍贵的。他指挥的李斯特即使是俄罗斯的音乐专家也是非常关注的录音。
穆拉文斯基 柴科夫斯基 第四交响曲、第五交响曲、第六(悲怆)交响曲 豆瓣
9.7 (37 个评分) Pyotr Il'yich Tchaikovsky / Yevgeny Mravinsky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1990年10月25日 出版发行: Deutsche Grammophon
历史上只有五张唱片曾经同时登上日本究极100、日本名曲300、企鹅三星戴花与留声机百大这四份权威榜单,这张就是其中之一。
柴科夫斯基,F小调第四交响曲
创作于1877年,是柴科夫斯基获得国际声誉的第一部交响曲。当时,草率的结婚和快速的夫妻分居使作者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乐曲正是表现了他痛苦的心情和对幸福的渴望。本曲为柴科夫斯基交响曲当中最富变化、最热情的乐曲,具有明显清楚的叙述内容,采用纯音乐的形式,却有标题音乐的实质,此处所表现的是苦恼彷徨的众生相,以及威逼、协迫人类的命运魔掌,使听者产生一种凄怆之感。 曲中,作者还指出了: 只有投入人民之中,才能战胜命运、获得力量。当时,作者得到了梅克夫人的捐助,才得以脱离繁重的教学工作而专心投入到创作中去,该曲即是题献给梅克夫人。题辞是——“赠给我最好的朋友”另外,柴科夫斯基独特的旋律美感、精妙的结构、精巧的管弦乐技巧,也是本曲永久受欢迎的主要原因。
第一乐章,奏鸣曲式。序奏为持续的行板,c小调,3/4拍子。全曲的核心出现在第一乐章序奏中,这就是贯穿于整部交响曲的威严的“命运的主题”。乐章的第一主题由弦乐奏出,充满了苦恼的情绪,接着又由木管反复。这一乐章通过表现沉重忧郁的心情和转瞬即逝的幸福梦幻不停交替,揭示出渴望幸福的个人和严峻的命运压力之间的冲突。
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降b小调,2/4拍,三段体。双簧管呈现孤寂的主旋律,紧接着是感觉兴奋的副属旋律, 在主旋律以更加凄寂的形态反复而告一段落后,中段如农民舞蹈般优美。整个乐章富于诗意的音调表现了主人公暂时忘记了现实的痛苦,沉浸于对往事的回忆。
第三乐章,诙谐曲, 快板,F大调,2/4拍子。第一部分由弦乐器单独演奏,全体弦乐器持续拨奏。主旋律显得急促匆忙,但却给人以梦幻茫漠的感觉。 此部分进行至一段落, 即由木管乐器单独奏出俄罗斯舞曲般的旋律。这个乐章没有明确的感情,只是一些虚无飘渺、错综复杂的音型。
第四乐章,终曲,热情如火的快板,F大调,4/4拍子。形式为类似回旋曲的自由形式。 强烈的第一主题以全合奏形式奏出。紧接着的第二主题是根据俄罗斯民谣《野地里的桦木》所写成的朴素、优美的旋律,表现出人民的强大力量。最后,音乐在描绘节日欢乐景象的气氛中结束全曲。
柴科夫斯基e小调第五交响曲
e小调第五交响曲是俄国代表性作曲家柴可夫斯基(1840-1893)留下来的六首交响曲中的一首,它之后就是广为人知的第六交响曲《悲怆》。这首曲子于1888年在彼得堡初演。作曲家独有的忧郁和甜美的曲风交错穿插,使得整部交响曲内容丰富多彩,第二乐章里圆号独奏部分充满了温暖的憧憬,这段旋律很出名。而作者自身对于宏大的“命运主题”的呼喊则在序曲部分以单簧管演绎出来,在之后也不断回旋体现。
第一乐章 行板,转朝气蓬勃的快板 奏鸣曲形式。行板,e小调,4/4拍子的序奏开头,单簧管呈现凝重,阴沉的旋律即为本交响曲的中心旋律,它在四个乐章中都会露面。一般都这一中心旋律视为“命运”,但它只是微弱,暗淡地暗示着某种不可预期的凶兆。进入主部以后,转成生气蓬勃的快板,富有节奏的旋律,据说是取材自波兰的民谣
第二乐章 略带有自由感的如歌行板,D小调 12/8拍子 三段体。乐章的主旋律甜美而兼有肃穆,伤感,充满期盼与憧憬。双簧管演奏的副旋律中注入了温柔而具有抚慰力量的女性光辉。
第三乐章 中庸的快板 A大调 3/4拍子,三段体。摒弃了传统的谐谑而使用圆舞曲乃是柴可夫斯基的新尝试,以艳丽的旋律为中心的梦幻式圆舞曲,给听众 一种飘渺的感觉
第四乐章 终曲,庄严的行板转活泼的快板,回旋奏鸣曲形式。序奏为E大调,4/4拍子,实际是全曲“中心旋律”的大调形式,开始是弦乐合奏,接着在弦乐器以三连音装饰下,管乐合奏庄严地呈现。此乐章庄严,雄壮,仿佛在高唱“战胜悲哀”的凯歌一般,又以人类的力量最终战胜了命运而告终。
〖音乐,升起或沉落〗——转帖,作者不详
——柴科夫斯基的《第六悲怆交响曲》
像就长寿的托尔斯泰对自己的健康非常感谢一样,柴科夫斯基的天分是感谢他的忧郁病(Hypochondria),感谢这件随他终生的恶魔般的厄运。它把他抛入生命充满了一切苦难和甜蜜的两个极端,在他被单纯的瞬息的感情所支配,生活就要变得好受时,忧郁和始终存在的恐怖把美好的画面一点点蹂躏。柴科夫斯基的幸福是忧郁症,是精神濒临崩溃的折磨,他的痛苦是冯•梅克夫人的信,是一次次从莫斯科倾斜着落向彼得堡的大雪。在他的《第四交响曲》中,在《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和《罗密欧与朱丽叶幻想序曲》中,甚至是那几部欢乐的芭蕾舞剧《天鹅湖》或《睡美人》,我们经常在美丽的场景音乐中听到如利器般划破湖面的紧张不安的音符,而后浪漫的耳朵在尖利、金属性的声音中恐惧和颤栗着,那个半夜来到哈姆雷特跟前的魑魅又出现:“To be, or not to be?”当然,柴科夫斯基绝无贝多芬理性,他更无法想到超越,在他的作品里,我们倾听到最多的是他的真诚和赤裸裸的痛苦,这种痛苦也是19世纪末俄罗斯人深刻的绝望。这一点,我们在文学上找到类似的人倒不是曾被《如歌的行板》感动过的托尔斯泰,而是描写在受苦边境生活过的俄罗斯同胞陀思妥耶夫斯基。
1891年夏天,柴科夫斯基从美国回来后,一直蛰伏在一个叫迈伊丹诺伏的小镇写作。每天他望着被落叶盖满的黑色大道,期待仆人愉快的门铃带来梅克夫人的书信。一部歌剧和一部舞剧。这部舞剧叫《胡桃夹子》。冬天,他的《黑桃皇后》在布拉格和基辅上演,他在莫斯科和汉堡之间穿梭指挥。接着他被选为法兰西学院的院士,剑桥大学又将音乐博士的头衔赠予他。柴科夫斯基似乎在晚年得到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名和利,只是他不像以前那个终日抑郁的柴科夫斯基了。连他的弟弟莫德斯特也不相信:“我的哥哥似乎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似乎已经占有了他,驱使他的那种神秘的力量,是一种深沉,不可解释的焦虑,那是一个绝望的心情,我不能把这种解释为一种死亡的预告。”实际上这时候的柴科夫斯基已是站在天堂门口等候领取上帝的牌子了。他只差一样来总结和申诉一生,很快地,在1893年2 月,他写道:“我一生中从没有这样满足过,从没有这样骄傲过,这样快活过,因为我确确实实写出了一件好东西。”柴科夫斯基在这部有四个标题乐章的交响曲中展开他一生的命运:热情、爱情、失望、死亡。
第一乐章柔板,缓慢的引子中,独奏大管阴沉地吹出后来成为第一乐章主题的音型,这一章是柴科夫斯基生活常态的写照,他是一个生活在内心的作曲家,不善与人交往。从他与梅克夫人的恋情来看,他宁愿与她在信纸上见面,——他们之间的书信可谓是音乐史、文学史上的杰作,——也从没有(不愿?)单独约会过。速度加快时第一乐章主题被肢解,并从一乐器转到另一乐器,越来越焦躁不安。激动渐渐消退后,第二乐章进入。优美的快板,这一乐章是痛苦时的甜蜜回忆:和法国歌手热烈的爱情,在梅克夫人的弗罗洛夫庄园享受美好时光,在欧洲轻快潇洒的旅行——这一切像满山遍野的阳光一样在第二乐章里铺开。我们感受到了人类最美好的东西——爱情。第三乐章急板,开头似乎是一堆印象,远远有进行曲作为暗示,它越走越近,越来越响,冷对一切。它的力量背后潜伏着恐惧。这个乐章是对黑暗丑恶和恐惧的表达,是前几部交响曲所没有的。1890年,资助了柴科夫斯基十三年之久的梅克夫人断绝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梅克夫人是他心中的上帝,她突如其来的绝交从灵魂上陷柴科夫斯基于死地。接着,在第四乐章悲哀的柔板里,弦乐开始像是悲怆地哀叹结局的黑暗、空洞,其中美妙的第二乐章隐隐若现。似乎是含情脉脉的告别,再会了,家乡的树木;再会了,母亲的呼唤;再会了,亲爱的兄弟;再会了,圣母般的梅克夫人!最后的高潮不是像传统交响音乐的向前冲,而是无能为力地向命运低头,金属的管弦乐器像一朵蔫了的花。这个乐章几乎是安魂曲,其中看不到永恒的安息,除了坟墓,什么也没有。如果你想在《悲怆》里听到什么勇气、超越之类的东西,你可找错了对象,他能给你的就是这么多了。悲怆而不是悲壮。当一个人能面视自己的体伤和血泪时,我们为什么还要他悲剧地思索?这一点我反而更相信柴氏的单纯和真诚。
柴科夫斯基不如马勒深刻?最近,渐渐听到对他的非难之言,有人甚至抓住他的同性恋丑事,说他是位滥情作曲家。但这已足够了。对于这位生前忍受苦难折磨的俄罗斯音乐大师,我们无法要求太多,我们甚或像晚柴氏四十年的俄罗斯阿克梅派女诗人阿赫玛托娃长诗《安魂曲》中的《致死神》,借以作一曲致柴科夫斯基的灵魂哀歌:
你终归要来,何必不是现在?
我虽然很难,但我在等待,
我熄了灯,打开门,请你来,
你既神秘,又平常,
来吧,因你乐意出现的面目,
…… ……
北极星当空照耀,叶尼塞河翻滚波涛。
那一双我所钟爱的蓝眼睛,
光焰把最后的恐惧遮盖住了。
〖唱片介绍〗
这套双CD唱片收录俄罗斯指挥大师穆拉文斯基指挥列宁格勒爱乐乐团演奏的柴柴科夫斯基第4、5、6交响曲。这个版本本公认是正宗原汁原味的俄罗斯演绎,令无数人趋之若骛。
穆拉文斯基是本世纪苏联指挥界的元老,在苏联乃至世界上都享有极高的声誉,穆拉文斯基的指挥风格细致而严谨,他具有随心所欲地操纵乐队的能力,无论是指挥古典主义作品还是浪漫主义作品,他都能准确地把握住作品的风格,并且恰到好处地加进自己的精辟而独到的见解,穆拉文斯基最擅长指挥俄国作曲家的作品,他对柴科无斯基、肖斯塔科维奇等俄罗斯作曲作品的处理是最具权威性的,1960年,穆拉文斯基率领列宁格勒爱乐造访英国,趁隙录下了柴可夫斯基最后三首交响曲。虽然同样的曲目,穆拉文斯基在前苏联也曾数次留下录音,但却都略嫌寒冷坚硬,未能达到这个伦敦录音的成就,这是柴可夫斯基交响曲的一种典范,相信再过百年也不会改变。
历史上只有五张唱片曾经同时登上日本究极100、日本名曲300、企鹅三星戴花与留声机百大这四份权威榜单,这张就是其中之一。同时这套唱片还曾获得1988年爱迪生唱片大奖、1990年Penguin Rosette Award。
这张专辑听得最多的是柴5,很少听悲怆,因为害怕自己陷入这痛苦的音乐中不能自拔。了解老柴人都知道他过的是多么可怕的艰难生活,没有什么东西比他在第六交响曲中表现这种挫折更为激动和准确了。当我听到第四乐章时(也就是本帖默认播放的)它简直把我打倒了。这时我感受到的东西,就是生活二字。任何人如果恋爱过和失恋过,他立即就会明白这儿表达的感情。谱纸上端写着“柔板的哀歌”,主题是在小调上,音乐的爆发就是一个受伤灵魂在呼叫…………柴可夫斯基音乐中的主角在这个乐章中放弃了一切生的希望,吟唱着葬礼的咒语,在充满悲哀的旋律中一切都结束了,包括生命。
这首悲怆是老柴生命最后几个月中痛苦经历的真实写照。悲怆公演后的一个星期,他就与世长辞了。
弗里乔伊:巴托克第三钢琴协奏曲/柴可夫斯基第六 “悲怆”交响曲 豆瓣
10.0 (5 个评分) 费伦茨·弗里乔伊 Ferenc Fricsay / Annie Fischer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1994年4月20日 出版发行: Orfeo D'or
这是Ferenc Fricsay有生的最后一场音乐会(注),之前处于自己艺术生涯颠峰的指挥家已经身怀绝症,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Fricsay选择了这两首特殊的作品。他们分别是两位伟大作曲家的天鹅之歌,而在指挥这两手作品的时候指挥家复杂的内心影响了对作品的演绎。所以这个1960年的实况“悲怆”不同于 Fricsay以往那种棱角分明的演绎,而是在舒缓悲情的气氛下产生了一次次撕心裂肺的演奏,并且也不再仅仅是一种感情上的宣泄,更多了几分对于宿命主题的深沉思考。——LAOXU (古典音乐论坛)
注:
LAOXU乐友的这一说法有误————这不是艺术家的最后一场音乐会。Fricsay平生的最后一场音乐会是1961.12.7在伦敦指挥英国爱乐乐团(Philharmonic Orchestra)演出的《贝多芬第七号交响曲》。
穆拉文斯基: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但丁幻想曲 豆瓣
Evgeny Mravinsky / Leningrad Philharmonic Orchestra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02年1月1日 出版发行: Elatus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
(1840-1893)十九世纪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音乐教育家,被誉为伟大的俄罗斯音乐大师。
柴科夫斯基1840年5月7日出生于乌拉尔的伏特金斯克城,父亲是一个冶金工厂的厂长兼工程师,母亲爱好音乐,很会唱歌,也会弹琴,因此,他们家庭充满了音乐气氛。他自幼便已显示出非凡的音乐才能,但是,家里的人却从来没有想到他将来会成为一个职业的音乐家。
柴科夫斯基十岁时进彼得堡法律学校学习,但他仍利用课余时间继续学习钢琴,并时常去看歌剧。1859年他毕业后曾在司法部任职。在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抓紧学习音乐,参加社交性钢琴演奏和创作活动。1862年柴科夫斯基进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习于他终于踏上接受真正的专业音乐教育的决定性道路。毕业后(1866年),应尼古拉·鲁宾斯坦 的邀请,柴科夫斯基就任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历时十一年之久。但他时常为这妨碍他的创作活动的枯燥的讲课工作而感到苦恼,既使这样,他还是创作出各种各样的优秀作品,其中包括最初的三部交响曲、交响诗《弗兰契斯卡·达·利米尼》、幻想序曲《罗米欧与朱丽叶》、舞剧《天鹅湖》以及《第一钢琴协奏曲》等。这是柴科夫斯基创作的第一个时期。
1877年,柴科夫斯基的生活发生了重大的转折。他当年结婚,快速仳离。这是他一生中精神最为痛苦的一年,他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为此他辞去音乐学院的职务,并就此永远结束了繁重的教学工作。此后,在1885年以前,他主要住在乡下或到国外,多半在瑞士或意大利。
这个期间,通过鲁宾斯坦的介绍,他得到一位非常热爱音乐和十分慷慨的富孀——梅克夫人的赏识和资助(1877-1890年),使他有可能就此专心从事音乐创作。同时,1877年开始,是柴科夫斯基的创作的极盛时期。他开始创作两部天才的作品——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和他的成名作《第四交响曲》。
这时候,俄国的现实生活进入反动的时期,革命的力量转入地下活动,俄罗斯社会思想和俄罗斯艺术的一切进步的和民主的表现,都受到了残酷的压制。他在这个时期中的一些重要作品,反映了亚历山大三世统治下的黑暗的反动时期的社会情绪——俄国人民,特别是俄国知识分子感到惶惑不安和不知所措的情绪,以及思索着祖国的命运和生活的意义的心境。但他并不是消极无为的,柴科夫斯基在扎记中曾说:“从完全听从命运, 转而对命运发生怀疑,最后决心通过斗争克服悲惨的命运”,从而表现了他对生活是持肯定的态度。
柴科夫斯基的晚年是他创作的顶峰时期。1888-1889年他访问了德国、捷克、法国 和英国,与勃拉姆斯、格里格、德沃夏克、古诺、马斯涅等结下了友谊。1891年他到美国作演出旅行,获得很大成功。1893年6月,英国剑桥大学授予他名誉博士学位。在这 期间,他除了创作《叶甫根尼·奥涅金》、《第四交响曲》外,还创作了《第五交响曲》、 《曼弗里德交响曲》,歌剧《黑桃皇后》、《约兰塔》,舞剧《睡舅人》、《胡桃夹子》;还 有《暴风雨》、《意大利随想曲》、《一八一二年序曲》、《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大提琴 《洛可可主题变奏曲》以及各种器乐重奏、钢琴独奏、声乐浪漫曲等,几平涉猎所有体裁。特别是他在1893年夏天写出的《第六(悲怆)交响曲》,是他的绝笔之作,同年10月16日由作者在彼得堡亲自指挥这部作品的第一次演出。不料,10月2I日他意外地感染了霍乱病,于10月25日不幸与世长辞。
柴科夫斯基是总结全欧洲音乐发展的整个时代的一位伟大的世界规模的俄罗斯人。他建立了自己宏大的交响音乐体系,它不同于贝多芬的体系,而是以俄罗斯风格概括了贝多芬之后的交响音乐的许多发展,这使他成为交响音乐方面登峰造极的人物之一。他的音乐是俄罗斯文化在艺术领域内的最高成就之一。柴科夫斯基也是我国人民所熟悉和热爱的西欧作曲家之一。
柴科夫斯基一生共写了七部交响曲,其中《g小调第一交响曲》是他的交响乐体裁的处女作,是一部真正的俄罗斯交响曲,其特征是着重于心理描写、充满爱国主义的抒情情调。这部交响曲也是人们理解他的交响乐作品的人门阶梯和“门径”。 柴科夫斯基曾说:“我全心全意地渴望我的音乐传播开去,渴望有更多的人喜欢它,会从这望面得到安慰和支持”。
历史上有过许多音乐家,对于他们的才能,专业音乐工作者给予的评价比一般听众安分的多,但是柴科夫斯基所一贯追求的——只是他的音乐 使更多人被感动,为大多数人所喜爱,这个愿望在他生前就已经实现了。柴科夫斯基的知音,不只是专业音乐工作者,而且还有广大的无名听众。他的音乐力求用最直接的抒 发个人感情的方式,来表达最有普遍意义的东西,他以大家都能理解的音乐语言组织出 一层生活中的诗意和人类感情中风流迷人的成份,因而能触动人们的心灵。
穆拉文斯基 柴科夫斯基 第四交响曲、第五交响曲、第六(悲怆)交响曲 豆瓣 Spotify
10.0 (21 个评分) Leningrad Philharmonic Orchestra / Jewgenij Mrawinskij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06年3月13日 出版发行: Deutsche Grammophon
穆拉文斯基指挥,柴可夫斯基第四、第五、第六交响曲、
虾米音乐在线:
xiami
Tchaikovsky Symphony No.6“Pathètigue” 豆瓣
Karl Böhm / 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1979年11月18日 出版发行: DG
Each of Tchaikovsky's last three symphonies concerns the conflict of a courageous but deeply vulnerable personality with a mysterious Fate. In the Fourth, the symphony eventually turns away from the battering Fate theme to a Tolstoy-like absorption into peasant innocence; in the Fifth, the Fate theme is, somewhat over-insistently, forced into triumph.
Tchaikovsky's first thoughts for a Sixth Symphony were that it should be about Life; and in the autumn of 1892 he sketched four movements of a work in E flat before abandoning it. In February 1893 he took up another scheme, and within days had outlined some of the music, as he told his nephew Bob Davydov:
"At the time of my journey (to Odessa) I had an idea for another symphony, this time with a programme, but a programme of a kind that will remain an enigma to all - let them guess, but the symphony will just be called Programme Symphony (No.6). This programme is permeated with subjective feeling, and quite often on my journey, composing it in my mind, I wept copiously ... Formally there will be much that is new in this symphony, and incidentally the Finale won't be a loud Allegro, but, on the contrary, a very slow-moving Adagio." By the the middle of August the orchestration was finished. The first performance was given in St. Petersburg on 16 October (old style), with Tchaikovsky himself conducting. It was somewhat coolly received. A few days later, he alarmed friends by seizing a glass of unboiled water in a restaurant and drinking it: there was cholera in the city. Within days, he was seriously ill; and on the morning of 25 October, with some of his family and friends gathered by his bed, he died.
The symphony is thus Tchaikovsky's last engagement with the idea of a sensitive soul tormented, and here finally defeated, by Fate - and there can be little doubt that he was describing the misery which his homosexuality had brought into his life. That this could only be resolved by death, in other words that there was no answer, is suggested by the use of the slow final Adagio which, in sketches for the projected "Life" symphony, was to signify death. Even in the first movement, the idea is never far off; for though this is a sonata form movement (after a slow introduction), with an energetic first subject and a passionate second subject recalling Tchaikovsky's beloved Carmen, the dramatic climax of the movement produces some of the most violent music he ever wrote and, built into it, a quotation from the Orthodox Requiem. The waltz movement which follows is no longer, as so often with Tchaikovsky, escape or diversion but a limping, maimed waltz, with a beat missing from it's rhythm. Similarly the march movement which follows has, for all it's superficial energy, a barrenness at it's heart (the intervals of the tune are bleak fourths), and a quality which can come to seem close to panic.
It is after all that has gone before that the agonized phrases of the finale make their most profound effect. In structure and expression, they embody a helpless decline into nullity, and a grief and silence which all the energy and passion cannot stem. It is a true finale to a symphony which, whatever the detail of its secret programme, describes a sensitive, vital and doomed personality. Pondering a title for it on the morning after the première, Tchaikovsky was offered "Pathetic" by his brother. So it has remained. The associations of weakness in the English word have been misleading; for this is not a work of pathos, but Tchaikovsky's Symphony of Suffering.
John Warrack
阿本德罗特 纪念集 布鲁克纳 柴可夫斯基 豆瓣
Hermann Abendroth / Bruckner, Tchaikovsky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06年1月1日 出版发行: tahra
作曲:Bruckner, Tchaikovsky
指挥:Hermann Abendroth (1883-1956)
乐团演奏:Sinfonie-Orchester des Berliner Rundfunks, Sinfonie-Orchester des Leipziger Rundfunks
录音时间:1950-1956
发行时间:2006
唱片公司:tahra (法国)
唱片编号:TAH 604-605
唱片资讯:本CD有个注释“Previously unissued recordings”。Booklet有一段对布鲁克纳第七交响曲版本的说明:“Warning, Due to important wobble in the last movement, we were obliged to replace the defective part be the same passage stemming from the studio recording made before the concert, on February 16 and 17”。另外在Booklet的封底有一张阿本德罗特坟墓的照片。
资源出处:Jimdrp 原版CD私人收藏,AAD,原发
专辑介绍:
阿本德罗特1883年1月19日生于缅茵河上法兰克福,1956年5月29日卒于耶拿。德国指挥家、教育家。最初为书商,后入慕尼黑音乐学院,师从路德维格•图伊勒、费里克斯•莫特尔 Felix motto 及安娜•兰根-汉希尔泽学习音乐。1903年任业余的慕尼黑管弦乐乐团指挥(1903-1904),此后移居北部城市卢贝克,先任音乐之友乐团指挥,后于1907-1911年任该市歌剧院首席指挥。1911-1914年在埃森剧院任音乐指导,后到科隆接替弗里茨•斯泰因巴赫担任科隆音乐院院长兼古真利希乐团指挥,1918年任科隆歌剧院音乐总监,并指挥柏林国家歌剧院,1922-1923年任柏林国家歌剧院交响音乐会指挥。20年代他开始录制唱片,并到国外旅行演出,经常与他合作举行音乐会的有伦敦交响乐团(1926-1927年音乐季至1937年)。在科隆工作20年以后,应邀继瓦尔特(Walter) 之后任莱比锡布业会堂乐团指挥直到1945年,同时任莱比锡音乐学院指挥系主任。1943-1944年任拜罗伊特音乐节指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于1945年任魏玛交响乐团指挥,还担任国立剧院音乐指导,1946年任该剧院音乐总监。1947年任魏玛音乐院院长,1949年任莱比锡广播电台音乐指导。他是战后第一个被邀请到苏联的德国指挥家。他的指挥声誉建立在德国与维也纳管弦乐曲目上,尤以指挥莫扎特、贝多芬、布拉姆斯以及布鲁克纳的作品见长。(资料自“外国著名指挥家词典”人民音乐出版社1999年6月版)
布鲁克纳(1824-1896)是浪漫主义时期最着名的作曲家之一,就连当时如日中天的瓦格纳对于这位年纪比自己小了近一轮的作曲家也心存敬意,居然将他与自己的偶像贝多芬相提并论。在那个大变革的年代,世事万物都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瓦格纳将歌剧发展到了一个令后人无法逾越的高峰,整个欧洲的音乐笼罩在瓦格纳的影子 之下,这在布鲁克纳的音乐中颇有体现。英雄是当时的时代主题,不少人写过英雄的乐章,而布鲁克纳的“英雄”当属这部E大调第七交响曲。这部交响曲既有宏伟的史诗规模,又在曲式上有着大胆的创新,拓展了交响曲的形式。尽管它依然保留了传统的四个乐章的形式,但是仅有第三乐章与奏鸣曲式结构相似。
第一个乐章是一个中庸的快板。乐章的一开头犹如清晨的烟雾渐渐升腾弥漫,很有《罗恩格林》序曲的意境,第一乐章便在这种安详与柔和中展开,木管的缥缈与弦乐声部的轻柔反复最终汇聚成一股不断升华的主题,并在管乐的雄壮威严的号角中将乐章带入一种宽广坦荡的气氛,而在木管声部的再次独奏后,乐曲似乎进入了一种神秘肃穆的境界,铜管声部庄严的令人略感不祥的感召后,乐曲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而这种看似平和的气氛下却孕育着荡气回肠的激情,经过几次回旋往复之后,乐曲进入又回到了刚刚开始的那个安详的主题,而这一次却在弦乐营造出来的不断上升的氛围下升华并超脱,最终犹如日出云层般的绚烂辉煌。
第二乐章是这部交响曲最着名的乐章,不仅仅因为这个柔板竟然长达二十多分钟,而是因为无论从感染力还是这个乐章在以后引来的非议都促使它成为音乐史上最着名的柔板之一。布鲁克纳创作这部乐曲时,刚好得到瓦格纳去世的消息,而且作曲家还在其中运用了瓦格纳大号的著名乐段,所以这一乐章被认为是为瓦格纳所创作的挽歌。乐曲庄严而缓慢,表达哀愁但并不伤感,却有感恩赞的崇 高,并将弦乐的颤音发挥到极致。这篇升华的乐章之中,时而插有温暖抒情的旋律,也许寄托了对美好往事的怀念。旋律击罄于耳边,却回荡在心间,耳所闻,心所思,情所动,如何令人不泪颜。乐曲升华到极致,如夕阳般辉煌,此后又静谧安详,如秋叶般凄美沧桑。和理查•施特劳斯的《死与净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多了一分庞然大气。
第三乐章是一个很快的谐谑曲,铜管乐主导下的主题激情飞扬,有如滔滔江水,势不可挡,有如对不平命运的反抗。中间的部分却缓慢而柔和,似乎是对第一乐章的回应。终乐章是一个不太快,但是很激动的快板。小提琴轻盈跳跃的前奏引来了一个博大的主题。铜管乐令人紧张而阴暗的命运主题打断了这种安详,而后便是悲怆的反击主题。这一过程反复出现,而每次雄壮庄严的主题过后都紧紧跟随着高洁如圣咏的弦乐主题及其变形。最后乐章又回到了开始那个蠢蠢欲动的主题,并升华到无比宏伟的气势,宛如天国般壮观,仿佛是对死亡的战胜。(资料自 VC 塞萨尔•弗雷佐里尼的评论)
Horenstein:Tchaikovsky Symphony No.6 "Pathetique" 豆瓣
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 / Jascha Horenstein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1962年11月18日 出版发行: Vanguard Cardinal
TCHAIKOVSKY: Symphony No. 6 in B Minor, "Pathetique"
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
Jascha Horenstein, conductor
Vanguard Cardinal VCS-10114, stereo LP
In 1967, record collectors clamored for recordings by the sadly-
ignored conductor Jascha Horenstein, particularly of the great
symphonies of Bruckner and Mahler that he championed. Though
Horenstein concerts were well-attended and the conductor could claim a
vocal and loyal following, he had not worked in the studio since the
Reader's Digest sessions in 1962, and his work for Vox had ended in
1958. Then surprisingly, EMI made a Horenstein recording, issuing it
on their full-price HMV label (ASD 2332). To the disappointment of
many, it was a record of the Tchaikovsky Symphony No. 6, the
"Pathetique" Symphony.
The cry went out, "WHY, WHY ANOTHER 'PATHETIQUE?'"
Critic Edward Greenfield, in England's record review magazine, The
Gramophone, gave Horenstein's "Pathetique" a write-up that was
lukewarm at best, unfavorably comparing the performance to the also
straightforward and undemonstrative, justly famous one conducted by
Otto Klemperer.
But that was all right to Horenstein's fans, who expected great things
to come. But alas, that was it. The floodgates had not opened on a
deluge of Horenstein recordings, after all. It would not be until 1969
that Horenstein recorded again, in the famous series that included
Brahms, Hindemith, Nielsen, Mahler, Panufnik and Simpson on the
independent label Unicorn.
When the EMI/HMV "Pathetique" was issued in Britain, at least it got
some attention. But in the USA: nothing. Despite Horenstein's fame,
which extended across the Atlantic and had been given a boost by a
mid-60s magazine review of all records of the Mahler Symphonies (it
judged Horenstein's Vox recording of the First as the best, and
proclaimed about the Ninth, "Back to Horenstein!"), not even EMI's
subsidiary Capitol Records, which issued EMI classical records on the
Angel label, was interested. In the USA, Horenstein's "Pathetique"
was licensed by EMI to Vanguard, which issued it on their midpriced
Cardinal label. It didn't get much notice and was soon deleted.
Now, over four decades later, the CD issue of Otto Klemperer's
"Pathetique", once in EMI's Klemperer Legacy series but now out of
print, commands prices at times nearing $200 in the used and collector
market. But Horenstein's "Pathetique" is still largely forgotten.
The Horenstein page at
ignores it. According to
Horenstein's second cousin Jakob, it has had one CD reissue, coupled
with shorter Tchaikovsky pieces conducted by Sir Malcolm Sargent on
the super-bargain label Royal Classics (ROY 6458) and sold only at the
Music Discount Centre chain of record shops. It's not available at
ArchivMusik.
Here's my transfer of this now-forgotten LP record. It's from a hardly-
ever played copy of Vanguard Cardinal VCS-10114, which already had a
tell-tale punchout on the record's jacket when I bought it as a cut-
out, a long, long time ago. Vanguard's surfaces were, to put it
charitably, variable. This one's got noise, especially at the very
beginning of the symphony; but not the worst I've ever heard, either;
and it goes away pretty quickly. There is a bit of tape overload or
cutter overload at the end of the third movement but it's not bad.
NOTE: Horenstein himself specified a minimal pause between the third
and fourth movements, so that the forced elation of the third movement
be rapidly followed by the resignation and depression of the fourth.
His wishes have been observed here in the short intervals at the end
of the third movement and the beginning of the fourth.
捷米尔卡诺夫指挥圣彼得堡爱乐乐团: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悲怆” 豆瓣
捷米尔卡诺夫 Yuri Temirkanov / 圣彼得堡(列宁格勒)爱乐乐团 Saint Petersburg Philharmonic Orchestra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08年1月1日 出版发行: RCA
《柴科夫斯基"第六交响曲‘悲怆’"》最具权威性的完美组合,老柴复活了。1893年10月28日,柴科夫斯基在他去世前9天指挥圣彼得堡爱乐乐团首演了他生平最成功、最得意的《第六交响曲“悲怆”》。而之后接过穆拉文斯基指挥棒的特米尔卡诺夫,也曾多次率领圣彼得堡爱乐乐团成功演奏柴科夫斯基的这首伟大杰作。
多年来,特米尔卡诺夫为乐团建立起了充满激情、极为明净、结构严整的演奏风格,从而缔造了属于他个人的“特米尔卡诺夫时代”。乐团尤为擅长演奏俄罗斯传统曲目,其中最具权威性的就是对柴科夫斯基和肖斯塔科维奇作品的完美诠释。
本专辑中,这个最具权威性的经典组合带来的、鲜明的俄罗斯传统特色,大有老柴复活的意义。
●柴科夫斯基最著名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选段
●特米尔卡诺夫率领的圣彼得堡爱乐乐团对柴科夫斯基作品的完美诠释是最具权威性的
●无可争议的经典组合版本
《日本唱片艺术》特选。圣彼得堡爱乐乐团(列宁格勒)/ 特米尔卡诺夫 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