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nappertsbusch
Bruckner : Symphonie Nr.8 / Hans Knappertsbusch, Wiener Philharmoniker / 1961 Live 豆瓣
Hans Knappertsbusch / Wiener Philharmoniker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12年3月16日 出版发行: Altus
【演奏】
ハンス・クナッパーツブッシュ(指揮)Hans Knappertsbusch
ウィーン・フィルハーモニー管弦楽団 Wiener Philharmoniker
【録音】
1961年10月29日 ムジークフェラインザール(ライヴ)(Live)
Anton Bruckner: Symhony No.8 豆瓣
Munchner Philharmoniker/Hans Knappertsbusch 类型: 古典
发布日期 2006年11月3日 出版发行: ニホンモニター株式会社ドリームライフ事業部
布鲁克纳所作的九部交响曲和三部宗教合唱,是德奥系音乐作品的最高成就之一。交响曲中尤以后三部最为成熟完美,其中又以“第八”为代表。他的“第七”相对较为通俗,篇幅稍短,更易为听众接受。“第九”总被人称作布氏的“天鹅之歌”,我认为这是后人的牵强附会,贝多芬有写“第十”的愿望,马勒的“第十”谱子都出来了,如果舒伯特不早夭,德沃夏克不亡故,交响曲创作是否止于“第九”实未可知。真正称得上“最后”的,近、现代怕只有西贝柳斯“第七”、肖斯塔科维奇“第十五”,尤其是肖氏最后一部交响曲,我们分明听到了一个人对自己一生的总结和对世界的告别。但布鲁克纳没有,如果天假以年,相信他还会倾尽他的热忱和才智,继续赞颂他心中的神,为人类的音乐文化增添更丰厚的财富。他的《第九交响曲》不但不是“诀别”之作,反而是想从更新的高度去展现他内心的虔诚和热切,可惜终没有完成。所以用《第八交响曲》作为布氏音乐最高成就的范本,我觉得是妥当的。
布鲁克纳的《第八交响曲》是他的作品中篇幅最长的一部,有人因其深刻的戏剧性而将其称作“悲剧”,也有人管它叫圣经“启示录”,其实这些称谓都不足以涵盖这部伟大的作品。它直接触及了人的激情和灵感的源泉,深具哲理性,充满了崇高的信仰和宗教热情,直达人的灵魂深处。在这部作品中,布鲁克纳用音乐表现了他对尘世的渴望,对天国的憧憬,他的焦虑,他对生命的热爱和对死亡的敬畏,而这一切又最终升华。为此,布鲁克纳相应地扩大了一些表现手法,在乐队编制方面采用了三管编制,同时还补充了四个法国号和四个次中音大号以及钹、三角铁和三架竖琴,象竖琴这样的色彩性乐器,布鲁克纳也只用过这么一次。
在第一乐章悲剧性的再现部结束后,第二乐章谐谑曲,把听者从戏剧性引开,赋予乐曲一种新的色彩,虚构的幻想形象同民间特点粗野的幽默巧妙地结合,小提琴颤音如微风吹拂,轻盈地飘摇,把人引向日耳曼传奇中的大自然中去,而同时又出现一个现实中的鲜明的景象:笨拙、呆板但亢奋的踩脚声,这是个强壮、结实而乐观、自信的农民形象,随后晶莹的幻境同民间节日那具有民间节日的鲜明的风俗性画面相互交替,其中后者有时达到了狂暴的境地,乐章中段同前后的音乐形成了对比,在一个朴实无华的穿插后,音乐又回复到先前的幻景,并以欢乐的民间节日场面作为结束。这个乐章很能考验指挥对乐团各声部关系的调度和控制,从节奏与音色的把握便轻易窥见指挥家的艺术风格和对整部作品的把握与取向。当然,这点在第三乐章有更显著的反映。
布鲁克纳的慢板乐章,在他的交响曲中(尤其是后三部)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往往成为作品的中心,在贝多芬之后,很少有可与之比肩者。“第八”的慢板乐章,篇幅长达三百多小节,大大超过第一乐章。它为我们展现了一个伟大而崇高的精神世界——悲悯、温暖、深沉、开阔,充满善与智慧。象敬虔者向上帝的诉说,又象是神对人间慈悲的抚慰。它是人间最美的乐章,曾有一位好友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他死了,就用这个乐章作为葬礼音乐,中国的哀乐太悲,亲人亡故,家人亲朋已足够悲伤,当以音乐给心灵以慰藉,不应徒增哀痛。虽是说笑,却蛮有道理。
该乐章反复出现半音手法,最初在呈示部中以升C的等音降D上的和声开始,弦乐器组奏出庄严、谧静的和弦,在矫健的节奏中摆动,如生动的呼吸。第一主题看来相当自制,保持着均衡和神秘,但深潜着巨大的毅力。这一主题的进行分解为一些富有表情的乐句,平静的叙述常常和动人的呼喊交替,怀着巨大的热情但又深深地隐藏。A大调的过渡忽如一道闪光,上行琶音把我们带到了一种狂迷的境界。光这个意象,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这是天国的光,也是人类的心灵之光,高耸、巍峨的哥特式教堂成为它的栖所,也为它廓定了空间,这光一直通向穹顶,那也是人生的穹顶,再出去,便是无边无际的星空和宇宙了。我们很快从第二主题听到大提琴奏出丰富而带浪漫气质的旋律,次中音大号以庄严的圣咏,经过这段感人至深的呈示,布鲁克纳以卡农模仿手法和对位旋律进入了久久的沉思。最后,乐章聚集为欣喜若狂的结束部分,最后在一个省思般的尾声渐渐隐去。
当然,要聆听这部伟大的作品,有一个问题不能绕过,即指挥家所用的乐谱版本。布鲁克纳1887年完成总谱并送交指挥家莱维,但莱维因理解不了作品而无法演奏,于是沮丧的布鲁克纳将总谱收回并下决心修改。“第二稿”完成于1890年,并于两年后首演获得成功。在现有的唱片中,只有英巴尔指挥法兰克福广播交响乐团的版本(TELDEC),不过演绎不算高妙。相比之下,1890年版更为精致成熟,但此版也有两个,即大家熟悉的由后来的两位音乐家学者哈斯和诺瓦克分别编辑整理的版本。诺瓦克的版本比较“精确”,而哈斯出于对整体的考虑,恢复了1887年版中的一些段落,有数段极优美。不过这些版本孰优孰劣,最好还是留给理论家和学者。当然,某些段落甚至轻重强弱的确能影响我们对作品内容的理解,但丝毫不会影响作品的精神本质,在我听过的唱片中,使用哈斯版的指挥家有卡拉扬、汪德、朝比奈隆、巴伦波伊姆、贝纳姆、阿本德洛特、富特文格勒、库贝利克等等,而使用诺瓦克版的,则有切利比达奇、约夫姆、朱利尼、霍伦斯坦、滕斯泰特、舒里希特等等。当然,还有些版本较少人使用,如由沃斯于1927年编辑的版本便只有克纳佩兹布什一个人使用。
有两个版本真正具有最纯粹的文献意义,如果说约夫姆是金字塔的最底层的基石的话,那么切利比达凯便是塔尖上那点最耀眼的闪光,他们所演绎的版本是处于两端的两面镜子。约夫姆似乎是一位为布鲁克纳而生的指挥家,在其青年时代,即对布鲁克纳的音乐产生难以抑制的冲动,二十四岁首次指挥布氏作品已极为成熟,布鲁克纳音乐之种子已植入其血液中,演来如呼吸般自然。这次演出,即为其赢得“布鲁克纳专家”的美名,日后,他更成为国际布鲁克纳协会德语区主席,成为演绎布氏音乐的权威。事实上,他的为人与艺术风格,的确适合布鲁克纳,他自己也曾说,演绎贝多芬、勃拉姆斯等固有困难,但演布鲁克纳一开始即驾轻就熟,对宗教的虔诚、端庄、严谨、深邃、朴实的艺术手法,多年的潜心钻研使得他的布鲁克纳具有了“教科书版本”的特质。他先后录有两套布鲁克纳交响曲全集,爱乐者既可以把它作为入门版本,也可作为经典收藏,前一套在DG,指挥的乐团为柏林爱乐和他自己创立的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后一套在EMI,乐团为德累斯顿歌剧院管弦乐团。一般评论,认为后一套版本比前一套更具音乐性,但我觉得在处理上并无太大的差别,且前一套录音更好,未必非买后一套不可。单论第八,我倒觉得有个版本值得推荐,约氏晚年指挥班贝格管弦乐团在日本东京的现场(Altus),实况演出录音留下的小毛病不是诟病,胜在现场的气氛,要比在录音室中稍显呆板的演录有生气得多,他的速度不快不满,既不特别强调宗教感,自然也不会强调世俗意味,而是显示了极纯粹的“德奥味”。毕竟,现代演绎布鲁克纳作品的“规范”乃由其一手确立。据我所知Philips手上还有一大撂约夫姆指挥阿姆斯特丹音乐厅管弦乐团的实况录音,我们是更有理由期待的。
约夫姆为我们塑造了布鲁克纳的血肉之躯,而切利比达奇则巨细无遗地为我们展现了布鲁克纳的灵魂而达到了其指挥艺术的最高峰。布鲁克纳的精神血脉,终在切氏手上真正地发扬光大。当然,不是说切氏指挥别的就不好(很多爱乐者持这个观点),而是说他演绎的布鲁克纳那么“对”,全无渣滓,全无瑕疵。约夫姆的布鲁克纳似乎与生俱来,如在血液中流淌而出,是肉体式的,物质化的,而切氏的布鲁克纳则是精神历炼、思想素养达至一种境界,生命的光辉与布鲁克纳音乐灵魂最高度的、精神式的融合。诗人欧阳江河把切氏演绎的布鲁克纳称为“零度布鲁克纳”,意为他把布鲁克纳挖掘净尽,不差分毫,确为允当。切利比达奇重气也重形,许多人不喜欢他的指挥艺术,其实是未曾理解,他的形比任何人都准,所谓致广大而尽精微。形神本为一体,形到最准时,听者便会忘记形的存在,他的演绎并非全然写意的,只是有点象写意,得意而忘形。我自然不会用教科书式的标准去评价他,事实上切氏的演绎风格(叫风格也不对)更远远大于、高于教科书。演绎到了这种境界,文字已显得无力。所以对他的“第八”,笔者只说一句,即佛家所说的“身心俱脱落”。一切有形的、可能的物质皆消亡,音乐完全“气化”了。补充两点,其一,切氏所录布鲁克纳,我推荐慕尼黑爱乐版(EMI),因中年时指挥斯图加特广播交响乐团的版本(DG),显示其尚未最后成熟,尽管那已是最优秀的几个版本之一了。其二,在我聆听过的数十个版本中,只有切氏棒下的慕尼黑爱乐的管乐声部达到了“纯净”的极致,与弦乐部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地,连号称“世界第一”的柏林爱乐都无法做到。
汪德有点象切利比达奇,多年都不太走红,直至在世前几年才声名显赫。他是真正的学者和隐士,不若切氏在私底下其实是个霸气十足的无冕之王,尽管他们都具备一种贵族式的高傲,他指挥的布鲁克纳是在天国与尘世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宗教式的静穆与人间的烟火气并重,温暖而蕴籍。他的“第八”有数版,中年时与科隆,晚年与北德广播以及客串柏林爱乐。其中以柏林爱乐版为最佳(RCA),毕竟是世界一流乐团,能力超强,无可匹敌。北德广播交响乐团号为汪德亲兵,磨炼数十载,但规模偏小,能力稍弱,尽管没甚大错,但也不见突出,演绎上未能完全体现指挥的意图。科隆乐团更弱,汪德的指挥艺术也未尽成熟,难以与最好的版本比肩。他的演绎决不加油添醋,但也不是只剩骨头不见血肉的平板之作,润色自然而然,恰到好处,人生没有过分的野心和欲念,艺术格调自然脱俗。
卡拉扬一生也录有数次布鲁克纳,其中《第八交响曲》以晚年指挥维也纳爱乐版(DG)最为人推崇。卡氏风格,无需多言,其辉煌灿烂曾引领潮流,为其开疆辟土,雄霸乐坛,允为一代风骚。他的这种比较感官化的艺术风格也成为当代“发烧友”的审美主流,我不是发烧友,自然对他也不狂热,但也谈不上讨厌,我不同意一些论者认为他在利用作曲家作品来塑造自己的风格形象。我倒觉得他是真诚的,信念也坚定,在卡氏心中有一种高于一切的“美”的观念存在,不过那是皇冠上的钻石,再美也是物质的。有宗教信仰或审美情趣偏向精神性一路的可能并不欣赏。卡拉扬是“物界”之王,与代表精神世界的富特文格勒和切利比达奇恰成对比。不过要达到卡拉扬这样的成就,也属难得。八十年代中后期,卡氏与柏林爱乐翻脸,自身老态毕现。人之将去,其言也善(不要怪我迷信,任何将要发生的事情都会在受者身上投下信息,显隐不一而已)。恰巧维也纳爱乐也是个老人乐团,所以演绎已洗尽表面光华,但依然浓郁厚重。就是节奏有些死,气氛较暗,缺乏些生气。每次乐音响起至乐句结束,音都消失在黑暗中,不若切利比达奇,一个音消失即连带下一个音的开始,虚实相生,胜似相随,气息连贯,尽管慢,但其根不断,其意绵长,而卡拉扬过分修饰之风一如既往,听不出现场的气氛。当然,他的整体完成度很高,仍不失为一个好演绎。
朱利尼被称为“指挥家的圣徒”,从这一称谓,读者可知其份量,也可知其风格与曲目选择之倾向。朱利尼越到晚年,越是偏好厚重、宽广的大型曲目,不紧不慢,处心积累。他的确对有宗教倾向的作品有所偏好。这倒不是说本身有宗教信仰的人就一定能指挥好布鲁克纳,但它又的确是个有利条件。但朱利尼的布鲁克纳却偏不特别以宗教感取胜,倒是意大利人的浪漫与感性,那份与生俱来的对长线条的旋律和歌唱性的乐句的把握使朱利尼的布鲁克纳跻身最佳版本之列。当然,指挥歌剧出身的指挥家对大结构的把握一般都很到位,这点也帮了他。朱利尼的风格是唯美的,个别乐段和乐句甚至处理得有些娇艳,色彩感很强,这点可能并不适合布鲁克纳,但与卡拉扬一样,整体感很强,有感情的深度,也有理念的高度,还多出一份“雕塑美”(这点也得益于意大利?)。
荷兰指挥大师冯·贝内姆的版本(Philips)温厚、朴实,有人说贝内姆是最谦虚的大师,对乐手友好,从不把意志强加于人,只让音乐自然而然发生。而阿姆斯特丹音乐厅管弦乐团的音色本就温暖而略带娇美,指挥手法简洁洗练,与之搭配,音色醇和,不偏不倚,是个很好的演奏。
霍伦斯坦是近年被重新发掘的指挥家,他从未长驻一个乐团,一生漂泊,被称作“流浪指挥”。他的录音很杂,现在我们较易找到的由他指挥的布鲁克纳“第八”,是与BBC交响乐团合作的版本。此版录制时,尚是古典音乐的“白银时代”(黄金时代恐怕要更早些了)。听众可以见识一位老派的游侠式指挥是如何的风流自赏,其个性之独特与张扬,于今少见。现在的指挥,要么平庸,要么造作。再听霍伦斯坦,如清劲之风扑面,发自内心,自我形成。尽管听起来不甚准确,但艺术魅力却胜于当今新一代版本。他的整个风格并不偏向宗教感,倒有一股刚强的男子气,又不过分厚重。第二乐章偏快,第三乐章速度和轻重强弱的对比与起伏显得很随意,你可能会不太喜欢,但却无法否认其音乐性和艺术性,这是个值得收藏的版本。
有一个版本不应被忽略,多纳尼指挥克里夫兰交响乐团的演录丝毫不逊于老大师们的范本,我想不出美国还有哪个乐团比克里夫兰更适合演绎布鲁克纳了。但我不推荐塞尔,尽管塞尔的版本也很好,但在录音室指挥一支操控了数十载的亲兵,往往缺乏生气的。塞尔的指挥,我只能推荐现场(如果有的话),所以我选择多纳尼,这位有名气,有地位,有真本领但并不大红的非明星型的指挥。乐团早被玩熟于股掌间,论能力,不在柏林爱乐之下,论音色,我还更喜欢这支最欧化的美国乐团。它最大的特点是乐手能互相倾听而形成室内乐式的演奏方法,精微、细腻却不失其宽广、宏大。且指挥家指挥歌剧出身,又是玩现代音乐的行家里手,控制乐团决不是问题。为何?现代音乐无论结构、曲式乃至速度、节奏、调性、音色及演奏手法等都比传统音乐复杂得多,能做好它,演绎传统音乐在技术层面绝对应付裕如,问题的关键在精神层面,多纳尼即在精神层面略逊于切利比达奇、约夫姆这类老牌大师一筹。但这个版本绝非面无血色,呆板苍白,而是将感情隐藏较深,把精力放在音乐性上,速度、节奏与音色皆处理得极为敏锐细致,总体上也宏大而厚重。擅长现代音乐的指挥家演绎浪漫时期的作品时都稍嫌冷感,多纳尼也不例外,不过布鲁克纳的音乐无需过于热切和外露,所以这点并不明显。相比之下,与多纳尼有相似背景的布列兹的版本则过于冷感了(DG),在数学般精确的分析和设计下,布鲁克纳成了由一堆精密零件拼装而成的精密机器。维也纳爱乐乐团没有了德奥味,现场演出也没有了活泼的气氛。布鲁克纳好像是布列兹手上一件试验品,他只是把研究过程和结果呈示于观众面前,并不着眼于精神性,更遑论宗教感了,所以此版不作推荐。
说到被忽略,下面列举的两个都属被严重忽略的好版本。很难设想一个东方人能把西方音乐尤其是布鲁克纳演绎得如此到位,朝比奈隆的指挥不只做到了,甚至超越了许多西方的指挥。这位日本指挥界的元老,倾尽一生之力,致力于古典尤其是德奥音乐之钻研,对布鲁克纳的音乐更是推崇备至,着力最多,在西方非常受肯定。他生于东方,没有西方宗教信仰,完全靠一股钻劲把布鲁克纳演绎得如此令人信服,足见其才华与修养。当然,别忘了大和民族那近乎残忍的意志,一个人几十年如一日带一支地方性乐团而无怨无悔,这在西方也只是仅见。朝比奈隆在日本极受尊敬,他的贝多芬全集就录音有七次之多,布鲁克纳也不例外。由于所录唱片均属日本公司,中国大陆的爱乐者们较少机会接触,所以对其人和其艺术几乎全无了解,实在可惜。朝比奈隆所录“布八”有数次之多,而且每次皆为“名演”,其中最受公认的,则是录于1994年7月24日在东京三多利音乐厅,由“亲兵”大阪爱乐乐团演绎的现场实(CANYON)。他的演绎基本上是德奥式的,逻辑清晰而宽宏厚重。速度不算慢,但一点都不“冲”,不“赶”,显得从容、松弛但有内涵、有意境,听者自始至终都被一种精神抓住。与切利比达奇的版本相比较会显得很有趣,因切氏版本胜在“慢而不拖”,两者“同曲而异工”,却都能服人。当然,要说缺点,就是日本的乐团毕竟无法与西方一流乐团相比,弦乐鲁直欠些柔韧、敏锐。管乐则稍欠些圆润,整体音色稍有些粗。但瑕不掩瑜,这是一次数十年一遇的名演,也是朝比奈隆指挥布氏音乐的最光辉的顶峰之作。从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到持续十三分钟的掌声可知当时的空前盛况。我们还得感谢“嘉音”的录音师,把乐章间的调弦,指挥的喊叫与跺脚以及掌声等一切细节皆巨细无遗地一并录下,使听者如身临其境,与大师一并进入布鲁克纳的精神世界,心醉神迷,久久回味。(转)
Munchner Philharmoniker
Conducted by Hans Knappertsbusch
Recorded: 24 Jan. 1963. Munich Heruklessaal, Live
第三帝国伟大的指挥家:艺术为邪恶服务 (2005) 豆瓣
Great Conductors of the Third Reich: Art in the Service of Evil
演员: Wilhelm Furtwängler / Karl Böhm
其它标题: Great Conductors of the Third Reich: Art in the Service of Evil
GREAT CONDUCTORS OF THE THIRD REICH includes stunning newsreel footage showing that Böhm, Furtwängler, Karajan, Knappertsbusch and Krauss, among others, turned themselves and their art into Nazi propaganda. The Nazis wanted to be perceived as men of culture, so they crowned many of their victories with concerts, which they sometimes filmed. "We are bringing the world the greatest art," was their message.
On this DVD a newsreel presents panzers parading down the Champs-Elysées juxtaposed with Karajan conducting the Prussian Staatskapelle in occupied Paris. Other footage includes Furtwängler conducting in celebration of Hitler's birthday, also Hitler at Bayreuth. When women see Hitler they weep with joy. The performances are glorious, spiritual even--the greatest art in the service of the greatest evil.--Stefan Zuc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