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文学
孤兒.女神.負面書寫 豆瓣
作者: 劉紀蕙 立文化事业有限公司 2000 - 5
觀看我們的症狀演出,穿梭於層層覆蓋的文字或是視覺符號之間,我經歷了各種不同的情境與感受,迷戀、騷動、挫折、嫌惡、憤怒、摧毀、恐懼、哀傷、憂鬱、無語。我發現,我些牽動其實都與作者以及我自身的個人歷史與時代脈絡息息相關。因此,透過閱讀與書寫,我企圖完成的工作是要了解我自己以及我所面對的歷史。在研究與書寫的過程中,我重新回到了歷史與記憶,整理我自幼到成長的體驗,我所看到與聽到的蛛絲馬跡,以及我今日持續面對的問題。
2019年3月21日 已读
1.台湾文学艺术中的“中国符号”与“台湾图像”
2.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系统+克里斯蒂娃的approaching abjection is the fundation of culture,而这个推离物是父亲代表的超我的要求+齐泽克用“多余的快感”与“创伤性”的真实解释“他者之谜”,暴力执行与受虐泛转中的本能愉悦是本能愉悦
3.广告是历史之理想销售给观者,使观者拥有“我是我所拥有”之想象
4.台湾的两种文化认同建构比喻:故宫博物院模式(凝视模式)与超现实拼贴模式(瞥见模式),即符号系统中的故宫古物与西方现代绘画
5.通过召唤女神实现文化新生,但女神文化在展开的同时也因为凝止于神龛之上而失去生命动力,被恋物固著(这一部分的分析绝佳)。由此引申出本土文化意义与历史位置和负面书写之间的关系
刘纪蕙 台湾文学 学术 文化研究 藝術批評
王考 豆瓣
8.4 (122 个评分) 作者: 童伟格 四川人民出版社 2019 - 7
一位难以解读的小说家
一部台湾文学史上不可忽视的经典
联合报文学小说大奖得主,童伟格作品首次引进
◎ 编辑推荐
★ 童伟格是台湾六年级小说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曾获台湾省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台湾文学金典奖等认可,被认为是袁哲生、骆以军之后“内向世代的集大成者”。
★ 魔幻写实、乡土主义、现代主义、内向世代……我们能从童伟格的书写轮廓中瞥见许多风格,却无法用某一个特定的形容词去概括他。如同骆以军所说:“童伟格的可怕,在于他可以解释其他全部人,而竟无人能解释他。”
★ 作为童伟格首次引进的作品,《王考》有着不可忽视的地位。它是童伟格25岁出版的首部作品,一出版便惊艳台湾文坛,在其中他将种种小说的技艺操练到相当的高度,如黄锦树曾言:“童伟格的小说写作,几乎是一开始就很成熟了,好似直接跳过了学徒的阶段,第一部小说集《王考》里的多个短篇就几乎是杰作。”
★ “我问祖父,爱情是什么?我问他,人怎么这么愚蠢?我问,我们活着为什么?”在《王考》中,童伟格用锐利的冷调文字捕捉生命中的神秘瞬间,讲述老灵魂不欢的童年故事。他拆解具体情节、冻结叙事时光,让人物直接和命运对话。故事仓皇流转,却始终覆盖在死亡的阴影之下。
◎ 内容简介
在这部短篇小说集中,童伟格运用乡土、魔幻写实,甚至是历史与神话的嫁接等各种自由的叙事,拓展出九篇面貌繁复的作品,并在这些篇章以滨海山村为原点,反复书写来去其中的人。他们跨过山,越过海,穿行公路,去往城市,最终又回返山村。不断徘徊的人们,重复出现的场景,让小说展示出一幅幅时间冻结的画面,并且在一次次静止的瞬间之中,直面命运。
◎ 名人推荐
★ 我确实为童伟格这些篇优美纯粹的小说迷惑吸引。“怎么可能那么好?”那是一个比我的小说启蒙时刻上跳了几十年的,宽阔而完整的“人直接与命运对话”“叙事尚未被污染之前”的地貌。
——台湾小说家 骆以军
★ 《王考》彻底的抒情风格,也道出童伟格与抒情主义的亲缘性。在这一点上,他的写作可说是位于其他两个早夭的同代人袁哲生(强烈的抒情性)和黄国峻(标准的现代主义)的延长线上,企图更远地朝向其消失点——那永远不可能趋近的可能性的尽头。
——马华文学作家 黄锦树
★ 老灵魂不欢的童年,这是我对童伟格的小说看法。他几乎用小孩“我”的口吻说故事,锐利而冷静,情节流畅,难得之处是他擅用人物的动作描摹内心状态,纯然带着说故事的本色。读他的小说,我想到的画面是:“乡村杂货店前的老人,讲着童年故事。”
——台湾小说家 甘耀明
★ 在《王考》这本小说中,处处充满了死亡与失落的阴影,仿佛是不可抗拒地陷入到一个时间与时间的夹缝之中,指针卡住,故人物仓皇流转在梦境与现实的边际,而生与死俨然成为一体之两面,记忆斑驳成为拼凑的残缺碎片。
——台湾作家 郝誉翔
◎获奖记录
★《我》荣获1999年“台北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审奖
★《暗影》荣获2000年“大专学生文学奖”短篇小说叁奖
★《躲》荣获2000年“台湾省文学奖”短篇小说优选
★《王考》荣获2002年“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
★ 作者以长篇小说《西北雨》成为2010年“台湾文学奖”图书类长篇小说金典奖得主
2019年8月4日 已读
本来是被《王考》和《驩虞》这种糅合了田野戏台,地方县志和乡野鬼神的雾中风景所吸引。但读完最喜欢的却是《叫魂》和《我》。《叫魂》里展现出的对老一辈人日常活动的细节刻画真实到超越了时间和地点,归来的魂魄带来的不仅是往日的记忆,还有比现实更加久远却又亲近的不可捉摸,“你知道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什么吗?我像一颗高尔夫球,那边有一个洞,让我滚进去吧”。《我》对现代主义和乡土情怀的感情更加明显,“我看的书里,有很多充满了痛苦的呐喊,但他们一本一本摆在书架上,摆在柜子里,看起来,又是那么整齐安静,就像现在街上这些人,每个人都是保持安静地走着,一步一步地”。隔着海与风,仍然可以读到自己最贴切的生活,最怀旧的时光,最魔幻的现实,但又不同于当代文学中那些变形严重了的文字,那些已经理念先行最后却丢城弃兵的先锋战役
台湾文学 小说 童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