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学
常识 豆瓣 Goodreads
Common Sense
8.2 (20 个评分) 作者: [美] 托马斯·潘恩 译者: 何实 华夏出版社 2004 - 1
《常识》简介:美国是第一次产生伟大民主共和国思想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潘恩)的尸骨散落在何处,可是他的原则并没有安息,他的思想虽然也同他的遗骸一样难以追寻,却已传遍了他魂牵梦绕的整个世界。他有《常识》,反抗那时的政治传统;他有《人权论》,反抗社会传统;他有《土地正义论》,反抗的是经济传统;最后有《理性时代》,反抗的是宗教传统。这样一来,他就把那个年头能得罪的人类权势力量都得罪完了,他从地上打到天上,横扫俗界国王之后,又向灵界国王宣战,最后激起天怨人怒,自然落个遗骨飘零,死无葬身之地的悲惨下场。
2019年3月19日 已读
“我鄙视这个自称民众之父的恶棍,他居然任灵魂沾染民众的鲜血,而依旧酣然入睡”。世界公民潘恩的政治宣传小册子,其实很可以看作古希腊修辞术的实战演练,从时下热点切入,先批政府作为一个权利机构的残暴,但这只是障眼法(书最后仍然回到了新政府的建立),因为下一秒笔锋就转到了对英国政体的评论,指出看似民主的英国议会制度背后其实是独裁无能的君主制和贵族世袭继承制度在主导。通过对英国政府的祛魅,引出当时北美所遭受一切苦难的源头正是大英帝国殖民所制造。于是潘恩振臂打破殖民者所构造的看似和平的幻境,“北美的国王在哪儿”,“他在天上统治着,不像英国国王那样残害人类”。剥夺英国政府的合法性后自然就是“建立我们自己的政府是我们天赋的权利”。所以最后一章是对北美大陆优越地理位置和能力的赞美。独立战争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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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与文学 豆瓣
作者: 雷蒙德·威廉斯 译者: 樊柯 / 王卫芬 河南大学出版社 2010 - 10
在文化研究领域,无论怎样赞美雷蒙德·威廉斯的贡献都不过分。马修·阿诺德和利维斯把文化视为人类“所思所言的精华”,宣称只有少数人才享有文化,他们强调了文化本身超越物质性的一面,以精神贵族自居,垄断了文化话语权。威廉斯则把文化定义为“一种整体生活方式”,彰显文化的物质性和日常性,从而颠覆了精英主义的文化观念,用文化来诠释大众的日常生活。毫不夸张地说,威廉斯对文化定义的拓展预设了当代文化研究的疆域,奠定了文化研究的理论基石。从事文化研究,威廉斯是必须加以了解的一个人物,《政治与文学》是《新左派评论》三位编辑对威廉斯的学术访谈,《政治与文学》内容涉及威廉斯个人生活和学术发展的几乎全部主要历程,对于理解威廉斯的学术思想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
2019年4月12日 已读
提问很犀利,回答很耐心,可以当做威廉斯的导读纲要和总结归纳,对很多概念模糊不清和存在争议的地方的地方做出了回应和解答,不过读完全集再看的话收获应该会更大(我需要影分身术)
政治学 文化 文化研究 英国 西方马克思主义
知识分子的鸦片 豆瓣 Goodreads
L'Opium des intellectuels
7.6 (10 个评分) 作者: (法)雷蒙·阿隆(Raymond Aron) 译者: 吕一民 / 顾杭 译林出版社 2005 - 7
简介:
本书是雷蒙·阿隆在冷战初期,针对当时法国特别是法国知识界的情况而作的一本法国人反思法兰西病的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作者对偏爱走极端的法国知识分子本身进行了剖析和批判,研是究法国现代思想史的重要参考资料,也是知识社会学的名著。在许多情况下,深刻的思想往往采取片面的姿态,左派的作品是这样,右派的作品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在时过几十年之后,我们再来阅读阿隆的这部著作,仍会为其间的清醒与尖利惊叹。
导读:
《知识分子的鸦片》出版说明
雷蒙·阿隆(1905—1983)是一位享誉当代世界的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和政治学家,同时也是20世纪法国首屈一指的社论撰稿人和专栏作家。他在长达数十年的风风雨雨中,多次战胜从政的诱惑,坚持以学者和记者的身份观察着20世纪的风云变幻。作为记者,这位以“介入的旁观者”自居的新闻评论家,在近四十年的记者生涯中写了四千余篇社论和无以数计的专栏文章。由于这些文章无不表现出学者的睿智和政治家的敏锐,因而不时在法国乃至整个西方的读者中引起强烈的反响。作为学者,他无论在执掌教鞭还是在著书立说方面均取得巨大的成功。他曾任教于巴黎大学、国立行政学院等法国一流名校,并经常应邀赴其他欧美国家的著名学府讲学,而且还在1970年入选著名的法兰西学院;他不仅著述甚丰,而且这些涉及多种领域的著作几乎每一部都在相关学科乃至整个思想界产生非同寻常的影响。当雷蒙·阿隆在1983年因心脏病突然发作撒手人寰时,人们痛悼法国失去了20世纪最后一位思想导师。当时的法国总统密特朗公开发表声明,向这位“主张对话、信念坚定、学养深厚的人”致敬。向来把阿隆视为自己导师的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在得悉这一噩耗时,惊叹:“没有雷蒙·阿隆,世界将感到更孤独,而且更空虚。”法国所有的著名报刊都做出了反应:《解放报》以“法国失去了自己的教师”作为标题;《世界报》为纪念这位“清醒和睿智的教授”拿出了整整三个版面;《新观察家》与《快报》两大周刊则分别发表了大量悼念这位“超凡出众的知识分子”的文章。
雷蒙·阿隆的著作涉及历史哲学、社会学、政治学、国际关系等诸多领域,其中主要有《历史哲学导论——论历史客观性的局限性》(1938)、《大分裂》(1948)、《连锁战争》(1951)、《知识分子的鸦片》(1955)、《阿尔及利亚的悲剧》(1957)、《工业社会18讲》(1962)、《各民族间的和平与战争》(1967)、《阶级斗争》(1964)、《社会学思想的各个阶段》(1967)、《难觅的革命》(1968)、《克劳塞维茨——思考战争》(1976)、《为没落的欧洲辩护》(1977)、《介入的旁观者》(1981)和《回忆录——五十年的政治思考》(1983)。这些著作中目前已有多种在我国被翻译成中文出版,如《社会学思想的各个阶段》、《回忆录——五十年的政治思考》、《阶级斗争》。此外,还有不少其他著作的片段亦已分别译成中文在相关刊物上发表。在雷蒙·阿隆的众多著述中,《知识分子的鸦片》堪称是最重要的之一。该书从问世之日起即受到广泛的关注,而且其影响力很快就超出了六边形的国土。据不完全统计,它至今已被移译为近二十种文字。
《知识分子的鸦片》是一本写于半个世纪以前的著作。它是作者在冷战初期,针对当时法国特别是法国知识界的情况而作的。换言之,它主要是一本法国人反思法兰西病的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作者从法兰西的特定国情出发,特别援引了盎格鲁—撒克逊传统,对偏爱走极端的法国知识分子本身进行了剖析和批判。当然,它又不仅是一本论战性的书,还充满了许多有关基本理论的阐述(如对整体、因果、偶然等问题),所以也是知识社会学的名著。由于阿隆本人在20世纪法国思想文化领域的特殊地位,这本书本身构成了研究法国现代思想史的重要参考资料。
自德雷福斯事件以来,法国知识分子向以左倾和激进著称,加之在二战结束后的最初三十年,法国左翼知识分子风光无限,以至于不少人,尤其是不少对法国左翼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外国知识分子,往往将“法国左翼知识分子”视为“法国知识分子”的同义词。但事实上,在法国本土,却也自有平衡他们的派别,否则法国的社会就不可能健全地发展了。应当说,我们国家在译介同为文化大国的法国的近现代思想家、作家作品的过程中,向来具有一种宏大的气魄,并对法国所谓的左右两派不偏不倚。然而,具体到雷蒙·阿隆著作的翻译问题上,情况却不容乐观。例如,迄今为止,雷蒙·阿隆的许多重要著作仍未被译成中文,相形之下,他的辩论对手如萨特、梅洛—庞蒂等人的著作的中译本却要更多一些,比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前不久甚至出版了七卷本的《萨特文集》,由此,萨特、梅洛一庞蒂等人的著作更广为国人所熟悉,而阿隆的著作则没有这样的“幸运”。上述现象至少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我们的学术信息严重不全。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次的翻译将对纠正这种偏颇有所助益。例如,它将会有助于我们更加全面地审视、更加客观地评价发生在萨特这位法国左派知识分子领袖与雷蒙·阿隆这位法国自由派知识分子寨主之间的“三十年战争”。
在许多情况下,深刻的思想往往采取片面的姿态,左派的作品是这样,右派的作品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在时过几十年之后,我们再来阅读阿隆的这部著作,仍会为其间的清醒与尖利惊叹。尽管雷蒙·阿隆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他也曾尽量希望使思想显得更加辩证一些,但毋庸讳言,由于他往往不能区分苏联的具体实践和马克思主义的一般理论,所以他肯定对共产主义学说没有好感,甚至把这种对于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批判理论,说成是一种变态的或者世俗化的宗教。这正是此书标题的立意所在。不过,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考虑,就会发现他的主要批评矛头,毕竟还是针对着当年苏联实践中的巨大弊病。其实,正是那种弊病在几十年以后无可挽回地导致了苏联的解体,也正是类似的弊病,促动着中国人民在文革过后的严峻历史转折关头走上了“改革开放”的伟大道路。有鉴于此,当下的中国读者在读到雷蒙·阿隆这部著作中一些具有“先见之明”的论断时,一定会生发出更多的感慨。
大凡对近几十年来的中法关系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中法关系较为融洽的时期往往适逢被人们视为右派的戴高乐派及其传人执政的时期。对于这一现象,人们可能有多种多样的解释,但这一现象至少昭示人们,对新中国持友好态度的法国“右翼”人士不乏其人。诚然,按照法国的传统划分,雷蒙·阿隆当属右翼人士。但就是这位右翼人士,在书中提到中国的时候,其口气要缓和与委婉得多,这与他提到苏联时的态度大相径庭。甚至作为坚定的“大西洋主义者”,他在很少批评美国的情况下,一旦提到美国拒不承认新中国的问题时,也马上毫不含糊地指出那是美国犯下的几乎惟一错误。然而另一方面,这并不是说,他主要针对法国知识界的情况所发出的议论,就跟中国包括当代中国没有关系。事实上,中国的国民性跟法国有相近的一面,就连没有到过中国的韦伯都认为如此。所以他从右派的特定角度出发,针对法国左派的许多剖析,甚至对于我们更全面地观察目前学界的某些热点问题,仍然有相当的参考价值。毕竟,学习西方既需要有鉴别地吸收,又需要全面地了解。如果我们考虑一下法国与柬埔寨之间的当代文化交流史,发现那些在法国原本无害的左翼思潮,如何被那些留法归国者传播和误读成了整个民族的灾难,对此就会理解得更加深入和迫切些。
对任何书都要“会读”,对于已成为“经典”的书更是如此。毋庸讳言,这是一本产生于冷战特定背景下的学术名著,没有人希望替它明显的偏激态度辩解。然而,如果我们也并不希望别人仅仅记住我们当年对“帝修反”之类的激烈批判,从而使得在国际交往中仅仅保留仇恨,那么对于这位早已作古的历史人物,我们也同样不要太过计较他当年的激烈言辞。阅读的关键,还在于去看他对于当年法国社会,尤其是知识界风气的反省,对于我们总结过去和开拓未来有没有帮助,对于我们一心一意搞建设有没有帮助。改革开放事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各种信息高速传递的方式,一方面使得任何信息堵塞都显得无聊和失效,另一方面也锻炼得读者自会有鉴别地汲取,对此我们应有充分的信心。
序 言:
在这几年里,我有机会写了多篇文章。这些文章更多涉及的不是共产党人,而是“亲共人士”(les communisants),即那些虽未入党,但对苏维埃世界予以同情的人。我决定把这些文章汇编成册,并动手写了一篇导言。这本文集后以《论战》为书名问世,而那篇导言则发展成本书。
知识分子对民主国家的缺失毫不留情,却对那些以冠冕堂皇的理论的名义所犯的滔天大罪予以宽容。我在力图解释知识分子的这种态度的过程中,首先遇到了这些神圣的词语:“左派”、“革命”和“无产阶级”。对这些词语的批判促使我对“历史”的崇拜进行了反思,继而又对社会学家们本应关注,却尚未予以关注的一种社会类别——知识分子——进行了考察。
由此,本书一方面探讨了所谓的左派的意识形态的现状,另一方面则探讨了法国以及世界上的知识分子的处境。本书试图解答除了我本人,其他人亦必定曾经提出过的以下问题:为什么马克思主义在法国这样一个其经济演进已不符合其预言的国家会重新流行?为什么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和共产党的意识形态会在工人阶级人数较少的地方反而取得更大的成功?在不同的国家里,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在支配着知识分子的言论、思想与行动的方式?
在1955年初,关于右派与左派、传统右派与新左派的争论再度流行。在不少地方,人们皆在思忖着是否应该把我归入传统右派或现代右派。对于这些范畴,我是否定的。在议会中,各种阵线会根据所讨论的问题的不同而划定不同的界线。在某些情况下,人们会严格地区分右派和左派。如果人们愿意的话,赞同与突尼斯或摩洛哥的民族主义者和睦相处的人是左派,而赞成予以镇压或维持现状的人则是右派。但是,如果说绝对的国家主权的捍卫者是左派,那么,难道对赞同超国家组织的欧洲予以支持的人就是右派吗?人们完全能够以同样多的理由把这些术语颠倒过来使用。
面对苏联时的“慕尼黑精神”既存在于眷恋马克思主义的博爱的社会党人当中,同时又存在于心头萦绕着“德国的威胁”或未从正失去的伟大中得到慰藉的民族主义者当中。戴高乐派分子与社会党人的联盟是围绕着“民族独立”这一口号进行的。那么,这一口号究竟是来自莫拉斯的“完整的民族主义”(le nationalisme intégral),还是来自雅各宾派的爱国主义呢?
法国的现代化、经济的扩张是摆在整个民族面前的任务。有待实现的各种改革会遭遇一些障碍,而这些障碍并非仅仅是由托拉斯或温和派选民造成的。那些紧紧抓住过时的生活形态或生产方式不放的人,并非统统都是“大领主”(des grands),他们亦经常投左派的票。雇用的方式更不会从属于某个阵营或某种意识形态。
就个人而言,我是个对自由主义有点惋惜的凯恩斯主义者;赞同与突尼斯和摩洛哥的民族主义者和睦相处;确信大西洋联盟的巩固是和平的最好保证。但是,根据人们所涉及的问题的不同,如分别涉及的是经济政策、北非或东西方关系,我既可能被列为左派,又可能被列为右派。
只有抛弃这些模棱两可的概念,人们才可能在法国式论战的一团乱麻中理出一些头绪。只要人们对现实进行观察,只要人们坚持客观立场,他们就会看到这些政治—意识形态大杂烩的荒谬,而这些政治—意识形态大杂烩是由那些忠心耿耿但头脑浅薄的革命者以及急于成功的记者们玩弄的。
如果超越了关于形势的争论,如果超越了变化多端的联盟,人们或许会区别出一些精神家族。每一个精神家族,不管其拥有哪些成员,均会意识到他们的“有择亲和性”(les affinités électives)……但是,当写完这本献给我所出生的家族的书后,我倾向于与之一刀两断。这不是因为我热衷于孤独,而是为了在以下两种人中选择我的同伴:一种是那些知道不带仇恨地进行战斗的人;一种是那些拒绝在“论坛”上展开的斗争中寻找人类命运的秘密的人。
1954年7月于圣西吉斯蒙德
1955年1月于巴黎
2019年4月17日 已读
波伏娃谈到阿隆和萨特时总结过,“阿隆说他既不喜欢美国,也不喜欢苏联,但打起仗来,他将支持西方;萨特回答他对斯大林主义和美国都无兴趣,但假若战争爆发,他将站在共产党人一边。”革命神话是乌托邦思想的避难地,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充当神秘莫测、难以逆料的说情者。左派的神话、革命的神话和无产阶级的神话是一种具有粘附力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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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 豆瓣
8.8 (5 个评分) 作者: 詹明信(Fredric Jameson) 译者: 陈清侨等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13 - 1
本书为詹明信的学生张旭东所选编,辑录了詹氏的十二篇批评理论论文,可以让读者一窥詹氏批评活动的时空跨度和理论特征。
詹明信认为后现代主义是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而大众文化是后现代主义的形式。在西方理论界,在后现代主义和马克思主义这两个于人们看来是相互排斥的问题领域,詹明信以其犀利的批评姿态和纵横裨阖的理论建构,奠定了其理论地位,留下了鲜明的个人印记,并改变了人们探讨这些问题的思路。作为西方后现代马克思主义的代表性人物,他那似乎无所不包的“大叙事”,并不是理论运作的框架,而是一种历史信念和乌托邦理想的投射。他的理论贡献对于已经陷入后现代文化工业及其意识形态沼泽的中国文化圈,仍有其理论和现实的意义。
2019年5月4日 已读
上编的马克思主义与历史主义和下编的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最佳,但最受启发的是德国批评传统和魔幻现实主义这两篇。全书的理论趣味在前言的采访中就可以知道了,“在我眼里,有关后现代的理论最终是一种经历理论”,“如果你总把自己局限于阶级,你就会很快陷入有关权力的政治考虑,这反而会让人丧失同经济结构的联系”。对许多有争议的部分都搁置或者居中了,比如阿多诺对本雅明的历史观和时间观的不同意,福柯和哈贝马斯的分歧。在“文物研究”,“存在历史主义”,“结构类型学”和“尼采式反历史主义”中更倾向存在历史主义,讲现实主义看做规范解体,现代主义看做规范重建,后现代则是精神分裂地想要回到原始。而这种原始不是origin,是beginning。在后现代部分涉及到最多的是德勒兹的千高原,现代部分则是萨特
后现代主义 哲学 政治学 文化 文化研究
中国国家治理的制度逻辑 豆瓣 谷歌图书 Goodreads
9.4 (177 个评分) 作者: 周雪光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17 - 3
关于中国国家的治理逻辑,本书主要沿着两条脉络进行探讨:一是中央权威与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这体现在各级政府体制的制度设施和行为方式;一是国家与民众之间的关系,这体现在国家与社会群体的相互影响上。本书从学术上推进了当前国内的国家治理研究,并为社会科学研究者提供了一种可以参照 的研究路径和视角。
2019年8月25日 已读
大概是因为对组织理论缺乏了解,第七章和第八章勉强囫囵读完,不过兴趣和阅读重点也的确另有所想,第二章通过韦伯理论视角探讨国家治理逻辑和官僚体制运作之间的卡里斯玛权威的建立和调和,运动型治理机制一章接着探讨了中央治理与民众管理之间的常规与动员双重过程可能出现的卡里斯玛权威,特别是指出了叫魂的另一种读法(不是文化研究的,而是政治学意义的)。第三单元的案例分析和田野调查太有生活气息了,术语论文想要探讨的国家与民众的相互作用及其对治理逻辑的意义放在体制运作中看很多时候却是没有逻辑的
中国政治 政治学 社会学
The Legitimacy of the Modern Age 豆瓣
作者: Blumenberg 译者: Robert M. Wallace The MIT Press 1985 - 10
In this book, Hans Blumenberg disputes the view that the modern idea of progress represents a secularization of religious belief in some divine intervention (the coming of the Messiah, the end of the world) which consummates human history from outside. Drawing from sources ranging from Aristotle and Augustine to Nietzsche, Marx, Freud, and Kuhn - with an impressive number of stops between - he argues that progress always implies a process at work within history, a process that ultimately expresses human choices, human self-assertion, and man's responsibility for his own fate.Hans Blumenberg has been associated with Kiel University in Hamburg since 1947. The book is included in the series Studies in Contemporary German Social Thou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