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
福柯的最后一课 豆瓣 谷歌图书
La dernière leçon de Michel Foucault. Sur le néolibéralisme, la théorie et la politique
6.6 (11 个评分) 作者: [法]乔弗鲁瓦·德·拉加斯纳里 译者: 潘培庆 重庆大学出版社 2016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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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福柯在“生物政治的诞生”一课中对新自由主义所作的分析,在法国左派阵营内造成了不小的震动:是否福柯在生命的最后时期正在变成一个自由主义者?他的这一课不是表明他自1980年代初即开始进入一条危险的道路?这位在1968年5月之后代表激进左派的主要人物,在其生命的最后时刻正在“向右转”?
·本书作者试图为这一系列质疑提供一个全新的且原创性的分析。在作者看来,当福柯决定就新自由主义的传统讲一课时,他其实逾越了知识界中的一条深深的界线;而福柯的巨大勇气就在于把由知识界左派设立的象征性栅栏击得粉碎,尤其是那个反对新自由主义传统而表现为激进的左派。
·如何去突破左派一系列陈词滥调般的“分析模式”,如何去设想一种新的观察话语并创造一种新的批判理论,如何恢复皮埃尔·布迪厄所谓“左派的极端自由主义传统”计划?作者正是希望通过重读福柯论述新自由主义的文章来回应他所谓“再创左派的任务”。
内容简介
福柯在其晚年关于新自由主义讲课,给左派人士留下了诸多疑问和不解,以至于有人不愿多讲,甚至回避。事情过了几十年,年轻的法国学者拉加斯纳里公开站出来为福柯打抱不平,试图恢复福柯本来的激进左派真面目,这是本书的由来。
但本书不止步于此,其深层的意旨则是要对新自由主义重新进行审视、剖解。通过重读福柯这一课的微言大义,作者指出,福柯的用意在于提供方法,在于将新自由主义作为一种工具,以此来换一种思路,质疑政治哲学和社会理论,质疑权力、法律、国家、解放等传统概念。
如何由此出发去建构一种并非反动的政治,去重新发明一种左派的激进自由主义传统,去重新表述批判理论的话语,去设计一种解放实践?我们需要倾听的正是“福柯的最后一课”。
2019年1月24日 已读
拒绝服从权威和秩序的左派往何处去?新自由主义的核心问题并非批判理论老生常谈的消费主义、个人化、单子化,而是绝对地反对一切一元论,坚持让市场竞争渗入生活、政治的方方面面而非仅停留于经济领域。新的批判理论,也需要超脱于总体化的、一元论的话语体系,尊重并允许一种不可通约的差异。新自由主义绝非激进左派寻求的结果,但它对多元的坚持可以作为解构既有政治和法律体系的方法。从这个意义上说,福柯对新自由主义的兴趣并不意味着“向右转”,只是一以贯之的站在弱者那一边。#本书又名如何正确地写书评#
哲学 政治哲学 福柯
生命政治的诞生 Eggplant.place 豆瓣
Naissance de la biopolitique
8.0 (6 个评分) 作者: [法] 米歇尔·福柯 译者: 莫伟民 / 赵伟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1 - 8
作者1978-1979年的演讲。本书分析了市民社会相对于社会治理的多重角色,它既相对自主,同时又是治理干预的对象。由此,市民社会决不是国家的对立面,而是自由治理的相关物。
主体解释学 豆瓣
L'Herméneutique du sujet
作者: [法] 米歇尔·福柯 译者: 佘碧平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0 - 9
《主体解释学》内容简介:如果我是画家,要给福柯画一幅人物肖像,那我一定挺犯难的。因为福柯善变,在思想方面,尤其如此。这倒应了“人”一词的拉丁文原意,即“人”(persona)是透过(per)面具发出的声音(son),换言之,人是隔着面具说话的。综观福柯复杂多变的一生,他不仅如此,而且还不时变换着面具,发出不同的声音。
福柯是个腼腆的人,平日话不多,也不善交际。据说当年在巴黎第八大学哲学系教书时,他与德勒兹、利奥塔等人都是同事,而且办公室也紧挨着,但是相互之间却绝少串门、聊天。其实,福柯喜静,爱呆在很少有读者光顾的索尔舒图书馆里查阅档案资料,读书与记笔记。有时疲劳了,他就出去遛大街,碰上熟人,也只是寒暄几句,然后又回去工作。这种工作狂的作风是巴黎高师培养出来的,它一度让少年福柯精神几近崩溃,两度试图自杀。
疯癫与文明 豆瓣
Folie et Déraison: Histoire de la folie à l'âge classique
9.1 (86 个评分) 作者: [法] 米歇尔·福柯 译者: 刘北成 / 杨远婴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03 - 1
这部著作是对知识的清洗和质疑。 它把“自然”的一个片断交还给历史,改造了疯癫,即把我们当作医学现象的东西变成了一种文明现象。……实际上,福柯从未界定疯癫;疯癫并不是认识对象,其历史需要重新揭示;可以说,它不过是这种认识本身;疯癫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随时间而变的异己感;福柯从未把疯癫当作一种功能现实,在他看来,它纯粹是理性与非理性,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相结合所产生的效应。 疯癫不是一种自然对象,而是一种文明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癫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癫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