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
人都是要死的 豆瓣 谷歌图书
Tous les hommes sont mortels
8.5 (56 个评分) 作者: (法) 波伏瓦 译者: 马振骋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2 - 1 其它标题: 人都是要死的
《人都是要死的》内容简介:中世纪时期,意大利亚平宁半岛上并存着一百来个各自为政的小城邦,频年相互攻战,企图争雄称霸。城邦权力的建立依靠暴力和阴谋。君主们的生活骄奢淫逸,党同伐异,政权的更迭异常迅速。
公元一二七九年,雷蒙·福斯卡出身于卡尔莫那的一个贵族家庭。后来当上了该邦的君主。他努力振兴城邦,欲与当时强盛的佛罗伦萨、热那亚等并驾齐驱。可是他感到人生须臾,无法在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中治理好一个国家。他盼望长生不老。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从一名老乞丐手里取得来自埃及的不死药,服下后以为从此可以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事业。意大利各城邦争权夺利的结果,反而招致法国势力的入侵。
福斯卡看到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命运是相通的,要励精图治真正有所作为,必须掌握一个统一的宇宙。他不惜把卡尔莫那献给疆域庞大的日耳曼神圣罗马帝国,自己充当皇帝的谋士。帝国皇帝查理五世在位四十年,不但没有如愿地建立依照基督教教义行事的世界帝国,反忙于镇压各地诸侯的兴起与叛乱。兵连祸结,帝国分崩离析,基督教也分裂成新旧两派。在新发现的美洲大陆上,欧洲殖民者推行种族灭绝政策,贪得无厌,强占尽可能多的土地,使原来庞大昌盛的印加帝国、玛雅城镇、阿兹特克民族的家园只剩下一堆废墟。福斯卡看到这种情景心灰意懒,认为统一的宇宙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分裂的人。一个人形成一个宇宙,他的内心是无法窥透的。一个人妄想为他人建立的幸福秩序,在他人眼里可能是一种灾难。在这些短暂、多若恒沙而又各不相干的心灵中,能不能找到可以共同依据作为真理的东西?他无法肯定。一个人唯一能做的好事,是按照自己的良心行动,其结果则难以预测。除此以外,人不能有其他奢望。
尔后,福斯卡与法国探险家卡利埃勘探加拿大大草原;在法国度过一七八九年革命爆发前的启蒙时期;参加一八三〇年推翻波旁王朝的群众起义;目睹一八四八年席卷欧洲、使工人阶级登上国际政治舞台的革命运动。在与普通人的接触中,福斯卡逐渐明白:人生虽然短促,谁都无法避免死亡,但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潜伏着铄石流金的生命岩浆,在出生与死亡之间的生命过程中,一旦得到诱发和机遇,会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人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从历史的角度看,一时的胜利会成为日后失败的伏笔,一时的失败也可能是日后胜利的种子。从有限的人生来看,一切成就还是具体而微的,胜利来临而失败未至的时刻人总是征服者,不管未来如何是奈何他不得的。福斯卡又看到,有了这样的信念,值得人去珍惜自己有限的生命;为了实现这样的信念,又值得人去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生命一代代往下传,使人始终有爱,有恨,有微笑,有眼泪,充满了理想和希望。
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 豆瓣 Goodreads
Existentialisme est un Humanisme
8.4 (152 个评分) 作者: (法)让-保罗·萨特 译者: 周煦良 / 汤永宽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2 - 6
存在主义是现代西方哲学中影响极大、流行极广、风行一时的哲学流派。其主要代表人物就是法国哲学家萨特。本书由两篇构成:《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和《今天的希望:与萨特的谈话》。前者发表于1946年,后一篇发表于1980年去世前不久,其中萨特一再强调,他的存在主义本质上是一种对人生充满希望的乐观主义哲学。
I And Thou 豆瓣
作者: Martin Buber Free Press 1971 - 2
Martin Buber's I and Thou has long been acclaimed as a classic. Many prominent writers have acknowledged its influence on their work; students of intellectual history consider it a landmark; and the generation born since World War II considers Buber as one of its prophets.
The need for a new English translation has been felt for many years. The old version was marred by many inaccuracies and misunderstandings, and its recurrent use of the archaic "thou" was seriously misleading. Now Professor Walter Kaufmann, a distinguished writer and philosopher in his own right who was close to Buber, has retranslated the work at the request of Buber's family. He has added a wealth of informative footnotes to clarify obscurities and bring the reader closer to the original, and he has written a long "Prologue" that opens up new perspectives on the book and on Buber's thought. This volume should provide a new basis for all future discussions of Bu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