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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的男爵 [图书] 豆瓣
Il barone rampante
8.9 (18 个评分) 作者: [意] 伊塔洛·卡尔维诺 译者: 紀大偉 時報文化 1998 - 9
卡爾維諾羅曼史小說最佳代表作之一。故事背景以18世紀中葉至19世紀初期,義大利半島地中海沿岸的熱內亞共和國的翁勃薩地區。大意敘述一個父親為過氣的男爵,母親為曾經身經百戰的女將軍家中,十二歲的長子柯西謨,因為不願食用蝸牛大餐,與父母發生嚴重衝突,於是在積了一肚子對家庭(或社會?或世界?)的怨恨之後,終於爆發出來,他爬到樹上,並誓言永遠不再重返地面。他不僅窮盡心力探索,統治樹上王國的一切,並且在樹上受教育、讀書、狩獵、救火、與海盜作戰,甚至談戀愛、寫作、俯看人類世界、觀察時代巨輪的轉變;直到終老之際,都沒有再回到人群之中。
晚安巴比倫 [图书] 豆瓣
作者: 紀大偉 探索文化 1998 - 11
《晚安巴比倫》收錄了紀大偉1993年到1998年間,小說創作以外的文字。在非既定寫作計書下完成此書,除了作者藉此支撐非理性小說作的知性架構外,也在這本評論文集裡呈現了拼貼與歧異的趣味。
本書大致分為五輯:第一輯「電腦巴比倫」,主要收入作者發表於《聯合報》副刊的「電腦巴比倫」專欄,觀察、討論快速變遷的網路文化特徵。
第二輯「收編流放的文學」,則由九○年代風起雲湧的性別政治為主要切入論點,探討國內外作家,如朱天文、林燿德、邱妙津、黃諾曼、海明威、菲利普、狄克等人的作品,並從「收編/流放」辨證下,思文學作家/作品在進/退、主流/邊緣間面對的張力。
在第三輯「未曾遺忘的同志身體」裡,記錄了作者研讀性別/運志主題的零星想法。
而第四輯「筆記鏡像期」,作者則將焦點轉向漫畫、電影、劇場和鈇等領域。第五輯「除了異性戀女性主義之外」,其中收入的四篇文章則是錄自1997年《中國時報》人間副刊「人間電台」單元,透過讀者問,作者答的一來一往間,還原其中透露出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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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巴比倫(修訂版) [图书] 豆瓣
作者: 紀大偉 聯合文學 2014 - 3
跨世代「性課題」備忘錄
晚安,夜幕垂下,巴比倫開始躁動。
這座城邦奢華又破敗、喧囂又寧靜、肉感又疏離。
城裡的妖人,與城外的人妖,是要進去呢?還是要出來呢?
紀大偉慣用問題創造更多疑問。不斷質疑的過程,建構出更縝密敏感的知識城邦。
「巴比倫更像是一種著魔狀態,書寫的我在其中反覆自拔與自溺。」
在投射於未來的年代,紀大偉早已將想法與疑問毫無保留寫下。透過他深讀《孽子》、《蟬》、《鱷魚手記》、《荒人手記》等等歪文本的歪筆記,紀大偉早就證明慾望的流動,人性的妖性,以及卑賤的快樂。
你我身在龐大多元知識體系之中,
是否真懂? 還是裝懂?
「一個用不著霸主的文學民主國是可以成形的嗎?甚至,是可以想像的嗎?我承認,現下的自己根本不敢奢望。當下我願意去實踐的,就只是展閱這些幾乎野草燒不盡的霸主,同時也刺疼隱隱和霸主間接共謀的自己。」——〈脫走胡丁尼:閱讀林燿德的逃逸術〉
「一方面衣櫃的體積可大可小,另一方面它的內/外之分也沒有想像中來得穩定。怎麼知道別人知道還是不知道?——別人就算知道也可能裝作不知,而不知也可宣稱已知。衣櫃既然這麼不穩定,我輩只好破除一些迷信:不要以為一直蹲在衣櫃裡面就可以一輩子安全,也別以為一旦走出衣櫃就等於放下同志心上最大的石頭。與其硬性去規定同志該在衣櫃裡面還是外面,不如讓同志練習可以在裡裡外外穿梭遊走。」——〈衣櫃備忘錄〉
這是一本「性課題」的備忘錄,裡頭寫著:
「在外面的時候,還是要有權利可以回到裡面歇一會兒;在裡面的時候,可不要忘記外面的新鮮空氣。」
[图书] 豆瓣
作者: 紀大偉 聯經 1996 - 3
膜 撕去衣冠或許顯現赤體,撥開肉身卻未必可以發現靈魂--所能觸及的,只是一層無窮延異的膜。「我的身體誰決定?」愛滋不再是問題、性不再爭議的新世紀,這種謎題卻仍在電腦網路中冷酷沉浮、嵌在生化人種的肢離臟器裡。 在光碟書取代印刷品的年代,護膚美體工業更加勃興。 酷兒科幻小說《膜》著眼未來,卻不忘諷刺台灣現世,是僭偽的女性官能之作,不真實,不自然,也不道德。除了84年聯合報中篇小說獎作品《膜》之外,本書也收錄作者的同時期其他小說,一併具現性/政治語碼。從中,可窺見性別與性別的相濡以沫,文本與文本的愛慾疊合。
感官世界 [图书] 豆瓣
作者: 紀大偉 聯合文學 2011 - 8
酷兒文學不朽經典,紀大偉處女作小說集。
在此書收錄的七篇小說中,作者盡情翻玩「性別遊戲」與「語言遊戲」。〈美人魚的喜劇〉以女同性戀的詮釋手法改寫了原先淒艷美絕、痴心人魚化為泡沫的故事,也用大膽無邪的色情文字,挑逗原有「去性化」(de-sexualized)的童話版本。〈儀式〉則處理韓與魏二人之間在拜把兄弟般的「同性社會」(homosocial)與「同性戀」(homosexual)間的掙扎困惑。然而這種父親/女兒借屍還魂的混亂,在〈憂鬱的赤道無風帶〉則變成同慶、趙與小刀間欲解還結的女同志愛慾糾葛。又如在〈色情錄影帶殺人事件〉中,敘事者為赤裸躺在浴缸、全身捆綁皮件的屍體──奄奄一息臨界狀態下的死者,一個深信「作者,沒有大於作品的時候」的漫晝家,而全篇小說就在「我來、我看、我被征服」的信念之下,由死者一手編導演自己的謀殺場景中完成。
這些「後記」的敘事手法、配搭科幻魔界的出人意表,使得《感官世界》成了一大座互文(intertextual)的文字符徵迷宮,不僅角色忽男忽女,遊走亂竄於不同之文本,更相互指涉、雜交繁衍。形構上的「後設」,使悖德得以模擬,使叛逆無上安全。
《感官世界》中沒有汲汲打破禁忌的焦躁與控訴,卻有一而再、再而三「此路不通」卻要連連看的腦力激盪與A、B、C、D、ㄅ、ㄆ、ㄇ、ㄈ的排列組合,嬉笑怒罵過後,寶藏永遠出現在最(不)可能出現之處。
酷兒啟示錄 [图书] 豆瓣
作者: 紀大偉 元尊 1997
在座談會或媒體錄音錄影之類的場合, 節目主持人經常以「酷兒作家」之類的稱呼套在我頭上——妙的是, 這位主持人往往會接著問我:「『酷兒』是什麼?」

這每每讓我納罕: 如果「酷兒」的定義不為人知, 怎會用這個詞來定義我呢?

「酷兒」和許多新鮮辭彙一樣, 雖然人們說不出它的意義, 卻照樣存活甚至流行——公車車廂出現「酷兒內褲」廣告, 電腦網路裡推銷的色情光碟叫「酷兒光碟」。溯想一九九四年, 洪凌、但唐謨和我參與編輯《島嶼邊緣》季刊的「酷兒專輯」時, 應沒想到酷兒的生命竟如此流變。

※「酷兒」不等於「QUEER」※

當時「酷兒專輯」執意啟用新詞, 以便描述某些和「同志」形似、卻仍有所差異的炫惑和慾望。正好, 九O年代起陸續引進台灣的「NewQueer Cinema」展現了上述難以明確描述的差異性: 在賈曼的《愛德華二世》, 湯姆.凱林的《意亂情迷》(Swoon)等等影片中, 可以看見「某種」同性情慾的狂野不羈, 大大不同於平時看見的同志形象。於是我們借取了英文「queer」, 並找了一個俏皮譯名,「酷兒」。

後來每當別人問起「酷兒」的身世時, 我就提出當時翻譯的想法。可是我發現, 這種說法在試圖定義酷兒的過程中, 也有破綻。有兩種質問和我發現的破綻有關; 我要加以回應——在回應過程中, 酷兒的妖性可能更容易揣摹。

第一種質問是: 中文的「酷兒」是「queer」的忠實翻譯嗎?

有人覺得酷兒並不貼切:「queer」在國外本來是用來罵同性戀的粗話,後來被同性戀人士挪用, 可是「queer」的詛咒色彩並沒有在「酷兒」上頭充份還魂。此外,「酷兒」在台灣引發的酷炫想像, 也很難譯回原來的「queer」。

我的回答是: 的確, 酷兒並非全然等於「queer」——雖說前者是後者的翻譯。不過我也要指出, 恐怕也沒有其他中文詞語可以「全然忠實」譯出「queer」——因為「queer」一詞出自於英美情慾歷史, 既然台灣沒有同樣的文化脈絡, 也就養不出「queer」這個字; 如果真要翻譯, 譯出來的結果一定和原版不同、必然沾染本地色彩。「酷兒」是文化交匯下的「雜種」。

這個雜種沒有必要——也沒有可能——對「原版」的「queer」表示出亦步亦趨的忠實。酷兒就是混血之後的新品種, 要同時面對外來刺激,以及在地歷史。雖然酷兒在台灣的流傳路徑有點傳奇, 但也無可厚非: 畢竟只有活的字詞才為人所用; 堅持潔癖的語彙反而要面對衰亡。


※什麼是「酷兒」?※

第二種質問, 聽起來更尋常, 卻更是棘手:「酷兒」是什麼?——延伸出來的問題是,「酷兒文學」展現什麼特色?

人們面對新詞時, 往往急於詮釋, 並賦予清楚定位。於是我聽聞竟有人說, 酷兒文學就是以同性戀內容為主的性變態科幻小說(或恐怖小說)。不過我卻認為, 酷兒(及文學)未必要動用奇幻場景, 也沒必要呈現奇觀(如性虐待)。特技表演不是酷兒和酷兒文學的必備要素。

但是——如果連以上這些容易辨識的特徵都未必能名定義酷兒, 又該如何指認酷兒?

在此我想提出一種弔詭的「定義」: 酷兒是拒絕被定義的, 它沒有固定的身份認同。

但為了權宜之計, 我仍要為酷兒捕風捉影。就從「身份認同」(identity)下手吧: 同志主張身份認同, 但是酷兒卻加以質疑。

認同強調了同志之間的類同: 在認同的大傘之下, 每個同志都有相似的經驗和歷史。但在強調同質性的時候, 很容易就忽視了群體之內的差異性。在都有同志認同的一群人當中, 並非每個人都過著理所當然的同志生活: 有人雙性戀, 有人愛家人, 有人易裝, 有人變性。

酷兒電影/文學之所以經常出現情色暴力, 是為了說出「同志認同」以及「異性戀認同」無暇顧及的部份: 重點在於標準之外的異質聲音, 變態大觀反而可有可無。以上述電影《意亂情迷》為例: 片中男同性戀情侶濫殺無辜——其「酷兒/queer」之處, 並不在於暴力, 而在於跳脫乖巧守份的美國男同志認同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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