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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的隐喻(2018年版) (苏珊·桑塔格全集) [图书] 豆瓣 Goodreads
Illness as Metaphor & AIDS and Its Metaphors
8.3 (40 个评分) 作者: (美)苏珊·桑塔格 译者: 程巍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8 - 4 其它标题: 疾病的隐喻(全布面精装)
♦ “大西洋两岸第一批评家”、“美国公众的良心”苏珊·桑塔格所有作品首次以全集面貌展现,全布面典雅精装。
♦ 剥除掉疾病千百年来在文化中被误解的种种迷思,呈现出它们的真正意义。
♦ 本书已被翻译成多国语言,对医学专业人士,以及成千上万的患者与照护者,造成了无比深远的影响。 苏珊•桑塔格(Susan Santag,1933—2004)
美国作家、评论家、女权主义者,当代西方最引人注目也是最具争议性的一位女知识分子,被誉为“美国的公众良心”、“大西洋两岸第一批评家”。2000年获美国国家图书奖,2001年获耶路撒冷国际文学奖,2003年获西班牙阿斯图里亚斯王子文学奖及德国图书大奖——德国书业和平奖。 “苏珊•桑塔格全集”是她所有作品的汇编,分为 “论著”和 “文学”两大板块(并包括其子戴维•里夫编辑的“日记”两卷),共16卷,280余万字。“苏珊•桑塔格全集”是迄今为止整个华语世界引进出版的最大规模的当代西方主流思想家、评论家以及文学家的作品全集,而且是独家版权,在中国当代思想界、学术界、评论界、文学和文化界以及出版界,都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意义。
《疾病的隐喻》一书收录了苏珊·桑塔格两篇重要论文《作为隐喻的疾病》及《艾滋病及其隐喻》, 在文章中桑塔格反思并批判了诸如结核病、艾滋病、 癌症等如何在社会的演绎中一步步隐喻化,从“仅仅是身体的一种病”转换成了一种道德批判,并进而转换成一种政治压迫的过程。文章最初连载于《纽约书评》,由于反响巨大,此后数年中两篇文章被多次集 结成册出版,《疾病的隐喻》成为了社会批判的经典之作。 ★ 桑塔格总是能让笔下事物焕发新意,即使是不同意她观点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她文字的魅力。
——《新共和》杂志文学编辑莱昂·威瑟提尔
★ 桑塔格的去世,让人们失去了评估未来美国和世界重大事件的一个清晰尺度。更少了一个如此清楚冷静并具有良知的人。
——诗人、翻译家黄灿然
火山情人 [图书] 豆瓣
作者: [美国] 苏珊·桑塔格 译者: 姚君伟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2 - 3
本书是以随笔作家身份闻名于世的苏珊•桑塔格最为钟爱的一部长篇历史小说。在这部气势恢弘的史诗性巨著里,作者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与人物为依托,以18世纪末法国大革命影响下的意大利半岛为背景,描绘了由英国驻那不勒斯大使、收藏家威廉•汉密尔顿爵士,其续弦、风流的绝代佳人埃玛,以及埃玛的情人、英国一代海军英雄纳尔逊勋爵这三人组成的一个奇特组合,在寓意形象而又深刻的间歇喷发的维苏威火山这一地理背景下,展开了一幅交织着荒淫与破败、战乱与美色、革命与暴政、贪欲与毁灭的人性画卷。
恩主 [图书] 豆瓣
作者: [美国] 苏珊·桑塔格 译者: 姚君伟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7 - 9
在《恩主》中,桑塔格对梦境、幻觉情有独钟,让读者看到了作为主人公及叙述者的“我”的梦里人生。在这部篇幅不长的叙述作品中,“我”一共做了十三个梦,这还不包括这些梦的不同版本,而“我”差不多就在做梦和释梦中度过了六十一年的人生。因为父亲忙生意,姐姐嫁人,母亲去世,“我”从小就备尝孤独的滋味,并养成了耽于沉思的习惯。在省城读到大三,因发表一篇小题大作的哲学论文而退学,并进入一对中年夫妇——安德斯夫妇——的社交圈。沙龙搞得热热闹闹,“我”虽置身其间,但仍痴迷于自己的思考,并感觉自己踏上了一次精神之旅。然后,开始做梦,先是“两个房间之梦”。梦里的“我”表现出本人的某些性格特征——狡黠的谦卑,动辄产生羞耻感、哀求、害怕的样子,想与梦里压迫“我”、支派“我”的人讲和、套磁儿,等等。接着,“我”开始释梦,并请人帮着释梦。同样的梦中人出现在不同的梦里,如沙龙女主人安德斯太太,在梦里,她一会儿拒绝“我”的要求,一会儿又给“我”投怀送抱。“我”做的这些梦名堂很大,内容各异,包括“我”梦醒之后命名的“非常派对之梦”、“宗教梦”、“老资助人之梦”、“钢琴课之梦”、“镜子之梦”、“红枕头之梦”、“破窗之梦”、“泥鞋子之梦”、“军火库之梦”、“文学梦”、“木偶之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最为有趣的是,“我”在梦和日常生活之间搭起桥梁,也因此品尝到了内在生活的滋味。内在生活改变了“我”对他人的态度,梦指导并改变我的日常生活。过着这种亦梦亦真、合二为一的梦生活,“我”充满活力。在梦的导引下,“我”勾引安德斯太太,乘她丈夫出差在外的机会与她私奔。“我”和她在一座阿拉伯城尽情玩乐,而后慷慨地把她卖给一个阿拉伯商人。依稀是两年后吧,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地回来。“梦”指示“我”杀死她,可“我”没有成功,因为她坚不可摧。“我”把父亲留下的房子赠给她,等等。梦境和幻想在《恩主》中,似乎不仅起到了展开情节的作用,它们倒更像是小说中的主角儿,梦一个接一个地做,而且,“梦中复有梦中梦”,居然还有了自己的生命和逻辑。梦境和幻觉呈现出处于自我感知、自我探索之中的“我”的困惑和孤独,“我”内在的心灵世界由此也得到真实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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