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史
学术江湖 豆瓣
7.6 (5 个评分) 作者: 桑兵 理想国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7 - 8
1. 破除今人对民国学人、学术的不实“想象”,还晚清民国学术一个本来面貌——今人或是对民国学术无限憧憬留恋,或是认为当下的学术总体上已经超越民国时期学术发展的水准。本书所收十篇文章,以扎实的史料为基础,深入、全面地展示了民国学人及其学术的真实样貌,为我们理解近代中国学术思想变迁提供了重要的读本。
2. 考究学人间的往来交游与人事联系,回归晚清民国的具体时空,重新解读张之洞、梁启超、王国维、傅斯年、顾颉刚、金毓黻等人的学术思想——运用记录学人言行的直接材料,参酌其他报刊、档案、回忆录等资料,大体还原这些学人的历史轨迹,在全面还原事实的基础上,力求探寻各说各话背后的隐情真意;民国学人身处千载不遇的大变局之中,世风与学风相互激荡下,张之洞、梁启超、王国维、马裕藻、金毓黻、陈寅恪、胡适、傅斯年等学人如何自处?
3. 重新梳理陈寅恪、傅斯年等学人的史学思想及其关联,回应思想史上的重要议题——“了解之同情”能否全面反映陈寅恪的史学思想?如何理解胡适提出的 “白话文学为中国文学之正宗”,以及陈寅恪所说 “中国文学当以文言为正宗”?傅斯年如何看待西学?这一观念是否发生了变化,变化的动因何在?傅斯年、陈寅恪对宋代和清代学术有何看法?傅斯年与陈寅恪二人关系究竟如何?傅斯年留学后学术观念的突变与陈寅恪有何关系?陈寅恪、傅斯年、冯友兰等人对新儒学产生的观点分歧是什么?……。
4. 探讨影响中国近代思想、学术变迁的重要议题,把握学术风气的流转和学界世态的炎凉——《教会学校与西体中用》从教会学校切入,探讨近代世界一体化进程后发展国家民族的普遍难题:中学、西学,何为体、何为用?全盘西化还是中西汇通融合?在西学与中学将近半个世纪的争夺中,教会学校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中国哲学”探源》梳理“中国哲学”概念的发生及入华过程,探讨跨文化传通与权力渗透的深层关系。《文与言的分与合:重估五四时期的白话文》在整个近代汉语言文字演变的历史进程之中,重估白话文的成败得失……把握中国近代社会历史的重要关节,理清中国近代思想脉络及流风遗泽。
本书是桑兵教授多年来发表于各种学术期刊上的文章结集,共计十篇。这些曾在学界引起重大反响的文章,现统摄在“学人与学风”这一主题下,文章间有机结合,既有对学风产生的历史条件、社会环境的高明洞彻之把握,又有对学人的学术成就、治学方法的客观条理之辨析,同时寄寓作者本人的治学心得于其中,亦对当下的学人与学风有着借鉴和针砭意义。是史学专门领域研究的一部力作。
桑兵对晚清民国学术生态的剖析和呈现,一是有助于读者对当时的学人及其学术有全面深入的了解,获得恰如其分的整体判断和具体把握,并借鉴反思陈寅恪、傅斯年、金毓黻等学人的治学态度和方法;同时,书中也寄托了作者对当下学术生态的批判和期望,使人反思当下重指标、重名利的学术乱象。
余英時回憶錄 豆瓣
9.1 (17 个评分) 作者: 余英時 允晨文化 2018 - 11
從一九三七年抗日開始到今天,是中國現代史上變亂最劇烈的一段時期。我深切感到:如何將這一特殊歷史階段的重大變動在訪談稿中呈現出來,其意義遠大於追溯我個人生命史的發展。回憶錄因個人的處境互異而各有不同,這是不可避免的。我一生都在研究和教學中渡過,因此回憶也只能騁馳在學術、思 想和文化的領域之內。不用說,我所經歷的世變也是通過這一特殊領域得來的。我希望我的回憶對於這一段歷史流變的認識稍有所助。同時我也相信,一定會有和我同代的其他學人,以不同方式留下他們的回憶。這樣的回憶越多越好,可以互證所同、互校所異。出版這部「回憶錄」的另一動機:拋磚引玉,激起更多學人追憶往事的興趣。如果允許我再有一個奢望,我想說:我在《回憶錄》中所記述的個人學思歷程,無論得失如何,也許可以獻給新一代求學的朋友們,作為一種參考。——余英時
全球華人引領翹望,期待已久的鉅作,《余英時回憶錄》終於問世了。余英時教授不但是中央研究院院士,第一屆唐獎得主,更曾在2006年獲美國克魯格學術獎肯定,可謂聲蜚國際。這部回憶錄具現他從成長求學迄今的心路歷程,以及轉折,與時代變亂相綰繫,從而形塑生命中深沉與不斷思索的肌里,是當代難得一見的,最重要的學人心史。從訪談到成書,歷十二寒暑,成書之不易與下筆之慎重,可見一斑。
在一個缺乏理想和理念的年代,《余英時回憶錄》的問世,不啻暮鼓晨鐘,發人省思。
2018年12月29日 已读
余伯说:“命运莫测,自己看不清,志我奋斗,不可一味信,历史进程,推着人前行,教[你们]一点人生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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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的才情 豆瓣 谷歌图书
作者: 余英時 聯經出版公司 2007 其它标题: 未盡的才情
本書是余英時教授為《顧頡剛日記》所寫的序言。
顧頡剛以倡導「古史辨」運動知名於世,他一生最重要的研究成績也集中在古代,上起夏、商、周,下至秦、漢。在我們一般印象中,他是一位典型「象牙塔」中學者,畢生與古籍為伍。
作者從《顧頡剛日記》裡頭意外地發現:他的「事業心」竟在「求知慾」之上,而且從1930年代開始,他的生命型態也愈來愈接近一位事業取向的社會活動家,流轉於學、政、商三界。
另一個更意外的發現是,與大家過去的認識截然不同,顧先生並不僅僅是一位謹厚寧靜的恂恂君子。在謹厚寧靜的後面,他還擁有激盪以至浪漫的情感。他對譚慕愚女士「纏綿悱惻」的愛情,前後綿延了半個世紀以上,從1924年初識到1978年題詩日記,讀來極為動人。
這兩大意外的發現,使作者感到必須深入他的內心世界,才能真正懂得他的志業、為學、與為人。